脂浪斗舂_第三回王谏议财得首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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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王谏议财得首级 (第5/5页)

男女在他面前消遣作乐,定会让他磨折难熬。

    好一个张半仙!眼珠儿一转,便对张达道:“公公虽而今官运享达,相安无事,但待到梅花开放之时,你却有灾星降临,大难难逃。”

    张达惊道:“如何才能化解这灾星?”

    张半仙道:“好办法倒是有一个,却不知公公肯否应允。“

    张达道:“若能将这灾星化去,老夫定从吩咐。”

    张半仙道:“公公此时无房第之能力,若亲眼目睹男女亲进作乐,将阳气逼在体內,定能抵制那灾星降临,由此公公日后必然大吉大利。”

    张达想道:“却有这等消灾方法?”但又想这半仙相命预测甚准,此法定有灵验。便问用何人最好?

    半仙道:“这般事儿,须要从宫中挑出一对男女,凡皆公公最相识的,最为甚佳。”

    张达略一思想,便对刘健道:“你且著人将程府程良之妻金莲儿请来,速速去办。”张半仙和刘健俱都告退。

    且说程良见张达差人唤金莲儿,情知不得好事,但碍于张达于朝中势力强大,也不敢相违,遂命金莲儿速往张府拜见。

    且说这金莲儿自小于京中长大,因自幼早离父母,遂被程良巧娶为妻。那程良脾气古怪,故金莲儿于程府也是日子难过,可怜一枝独秀,苟且偷生矣!

    不消数时,金莲已至张府,此时正值月淡夜黑,备过酒饭后,张达便大张明灯,行那消灾事宜,却在灯火相映之下,这金莲儿倒是出奇的美,但见:

    髻拥轻云墮,眉描新月灣。

    嫣然有余媚,嫋娜自家蛮。

    张达相得又发呆,遂移步刘健身边,交待了一番,刹时,刘健脸红似血。如何也末想到主子会令他与金莲儿取乐!迫于主子之威,何況那金莲儿身体娇柔,怎不动心?便向金莲儿身边走近。

    金莲儿站在那儿,已见他二人耳语,遂已明白,不由得一阵心惊胆颤,但转念一想与程良结合多载,却未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如裙下裆中勾当,今既来之,何妨试一试!

    那刘健被美色迷住,遂一把搂过,滚至床上,金莲儿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刘健愈发火动,腰间那话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金莲儿探细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话儿一跃而出,惹得金莲儿一嗔,细指撚住,摩荡不止。

    刘健也不顾公公在旁,急去解金莲儿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射,两窝趐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膩,少许莖毫,长不及二寸。

    刘健早已兴发,顺势覆在金莲儿肚上,下面一阵乱戳,金莲儿耸起玉股迎上,百般曲承,相互摩擦了一阵,金莲儿遂躬下身去,樱唇微启,含住guitou,细指复转抚其根,刘健全身爽快,口中不禁轻微喘息,神魂飞越。

    张达始时还正襟危坐,见他二人一绸繆,不由得心似蚁钻,身子不由自主摇摆。

    金莲儿吸吮了一阵,已是星眼朦胧,刘健见其sao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照准桃瓣,挺尘柄就入,恰逢金莲儿一耸,遂禿的一声,尽根而入。

    金莲儿已伊呀声出,大迎大湊,刘健也发力大弄,尽抵花心,全身畅美,霎时抽拽三百余下。

    金莲儿将两条腿儿掰开,勾在床栏之上,刘健见这光景,便挥枪大举侵入,半条身儿陷入其中,反把金莲儿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著力,抽送不止,金莲儿伊伊呀呀乱叫不绝于耳。

    那张达割阉之前,何事不见,何事不做,今虽净身,奈何心却不曾静,竟被激起阵阵yuhuo,似忘了太监之身!

    金莲儿伊呀叫得山响,欲渐至佳境,刘健也觉稍疲,遂紧抽慢送,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金莲儿被撩拔得yuhuo焚身,放了手儿,扳住自家肥臀,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刘健又发狠深抵已浮起娇滴滴的花心,紧啃慢咬一阵大弄。

    金莲儿一头掀湊,一头斜眼见张达在旁已是焦燥不安,其态令人忍俊不禁,心想道:“何不撩拔他一下。”

    金莲儿遂星眸闪动,狼声狼气勾引道:“不想你这贼囚还会耍些手段,弄得我浑身趐软。”

    刘健心知他在戏弄公公,便也把舌尖去添金莲儿的香唇,道:“我的好jiejie,这一招老实著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jiejie耍一回。”刘健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

    金莲儿被cao得暈去,那里还知刘健再耍甚么手段,刘健见金莲儿全然无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金莲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金莲儿呀的一声缓过气来,佯裝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险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来罢!”

    刘健顺势将暖玉溫香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金莲儿撚住不忍放手,刘健道:“想必jiejie还要贪吃么?”言罢长拖拖的斜卧在地上,遂掰开双腿,让那牝户突露,适才一阵缠绵,牡户內已是yin水汪汪。

    刘健已鏖战多时,早已阳精几至,见金莲儿又呈手段,遂恣意狂荡,狂抽乱插,金莲儿不禁香汗淋漓,伊伊呀呀的狼叫。那yin水儿随那物出入,挟带而出,唧唧的响,刘健yin兴又狂,尘柄铿锵,于牝户內大肆冲撞,遍体濡湿,直至佳境,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取了帕儿,揩抹干净,勾头交颈,情意绵绵,早将那太监公公丟在一边,视而不见。

    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齧指相欢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滅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那张达见这般光景,全身如火如炭,身软如泥,口中唾液不止,头目森然,险些一头栽倒于地。

    刘健稍作休息,见主子如此模样,心中好笑,遂过去扶住张达,登觉他浑身冷汗淋身,不住打颤。

    张达一番熬煎,著实难过,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起,指著金莲儿大骂:“sao婆子!还不滚走!”金莲儿遂整好衣裳,丟给他二人各一个媚眼儿,方才肴饌嫋嫋娜娜离开了张府,张达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刘健脸上,怒骂道:“竟敢当着咱家的面恣意寻欢。”刘健呆著脸儿也不言语,张达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奈何刘健唯唯諾諾,张达悻悻而去,至卧房兀自闷闷睡下。正是:

    为人风泛怕空房,漏声才定多欢宴;

    将军闯来随入关,谁去险似盘山栈。

    不知张达是否灾星退去,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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