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宠娃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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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5/5页)

上是慕阳正与他的三个庶弟和小妹有说有笑,看来很是惬意。

    他目不交睫地直直远望着那个展露欢颜的女子;即使他不认她为妻,但只要她顶著“成端郡王福晋”的头街,就不许她同那些没身分的人来往!看着她和那些庶弟多说一次话,就让他心头多添上一份不悦;丽容上的愉快笑颜,更像欲勾引人的风sao。

    “炤儿?”见儿子心不在焉,只是紧盯著窗外,靖亲王瞥了外头一眼,随即会意。

    儿子这会儿的心魂,是跟到儿媳的身上去了!他真是老胡涂,竟忘了儿子正新婚燕尔,哪有心思听他这老父训诲?

    “炤儿!”他唤回儿子的注意力“阿玛的话就到这儿,你去陪陪阳儿吧!”

    “谢阿玛。”

    看着庆炤如一阵狂风般飞快旋卷出品德楼,靖王爷满心为爱子这一段天赐良缘感到快慰。

    ☆☆☆

    画舫上,庆欢从紫檀漆盒里拣出一对红璎珞镂金耳环“四哥,给我这个好不?”

    “欢儿都开口了,四哥还能说不要吗?”庆煜直接代答了。

    “姊姊,”她很高兴地马上要慕阳帮忙“帮欢儿戴上。”

    慕阳笑着把庆欢粉嫩耳垂上原有的纯金雕花耳饰拿下,戴上挑来的这对红璎珞镂金耳环。

    “好不好看?”欢儿摸摸耳上的新宠,赶紧问。

    众人尚来不及回答,岸上便先传来了这样一句话:“不好看!”

    一听到这声音,原本开心的几人全敛住笑容;庆熠等人站起身恭迎,庆欢则是有恃无恐,皱眉噘唇地看去。“大哥。”

    庆炤傲笑着,昂扬的身影步上画舫,兀自坐下。“怎么,不开心了?”

    “哼!”庆欢别过头,不理睬哥哥。她是个爱漂亮的孩子,哥哥居然说不好看,可气著她了。她伸手把耳环拆了下来,丢到桌上。

    “欢儿,”庆炤拎起那对一下就失宠的耳饰,柔声安哄小妹“你戴这个不好看,知道吗?”

    “为什么?欢儿戴上这个很好看啊!”慕阳不解。欢儿粉白透红的脸、樱丹透亮的小嘴,配上这对红璎珞,明明是相得益彰!

    庆炤却投来一道沉冷的眼光,那暗黑的眸子让她一凛,脑里立刻浮起庆炜撂下的那些话…

    “谁让你把这个给欢儿戴上的?”他转而轻笑着,语气并不严厉;他瞄了瞄紫檀漆盒里琳琅满目、光灿耀眼的珠宝首饰,又看看站在一边的异母弟弟们“这盒子里的东西,你和欢儿都不该碰;因为这些全都是『不值一文』的俗物!”他毫不留情的把捏在指间的耳环轻劲一抛,扔出画舫。

    一对精美的高价首饰就这样不带一点声响地落进了雪玉湖里。

    慕阳呆住了,对他这般冷漠、欺人的模样感到诧异。眼前这几个是他的兄弟不是吗?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仅完全不留情面,语中还带贬斥之意:这就是人人称赞的成端郡王吗?

    “大哥,你做什么啊!”庆欢跳起身来大叫“那是我的东西耶!”

    “这配不上你。欢儿,大哥会拿更好的赔给你。”一旁的庆煖替大哥答话,脸上漾著从容的笑“大哥,我这样说对不对?”像这样的戏码已上演了几百回;大哥对他们几个庶弟总是这种摆明了漠不关心、楚河汉界的态度。

    而尊贵的庆炤根本不多看他一眼,起身牵著meimei、一手挽住慕阳,走下画舫离开。

    ☆☆☆

    傍晚回郡王府的路上,慕阳不大愉快;她一边的臂膀在被拉离雪玉湖时,让庆炤捉握得疼极!

    觎著对坐在她面前闭目养神的庆炤——枉费一张脸好看,却是人前、人后两个样。

    “你知道吗?我不得不把你重新看个仔细…”她坦白的开了口“你和别人跟我说的,不一样。”看庆炤置若罔闻地不动一下眼皮,她继续说:“我听人说,你向来都温和有礼、谦恭自处、虚怀若谷又体恤他人,什么都好;可是看你今儿个种种言行举止,好像并不尽然如此…”

    “我怎么样,都没你说话的份。”透著冰焰的双瞳缓缓睁开,他唇边泛起冷笑“你倒好,丈夫一不在身边,就马上去勾搭别人;看来你的日子永远都不嫌无聊。”

    “你胡说些什么啊!”这真是莫名的不白之冤!她瞪大杏眼,愠于庆炤的藐视和毫无凭据的指控。“他们是你的家人,不是什么别人,亲人之间互有往来本就应该。还有,身为你的福晋,我有责任直谏指正你的过错:所谓『贤内助』,不该是个只会帮丈夫文过饰非的庸妇!”

    话才说完,她的下颚就让庆炤迅速伸出的大手紧紧箝住;那细长的手指如扑杀猎物的猛禽利爪,用力扫住她白润的下巴。

    “啊…”深陷入颔骨的疼痛,激得她眼角泛出泪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是不是要鼓掌奖励一下?”他的声调平稳却凛冽,眯眼凝视著手上那张莹白皙嫩的玉颜,美得彷佛是用珍珠白璧所雕彻成、世上仅有的杰作。

    “痛…放…放手!”她蹙著眉头,尝试拉开制住她颔颚的大手。

    “哼!”庆炤松手并甩开了她。如此剔透无瑕的容貌,若是就这么捏坏了,未免可惜!

    “用不著你告诉我何谓『贤内助』。往后,你只要按我的话去做,尽到该尽的责任,就够了;至于什么情义伦理、仁爱道德的,你最好少开口,这些道学从你嘴里说出来,全都可笑又可鄙!这天下间,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因为你根本没资格!”

    指婚当时没有花心思去打听,以致于识人不清,是错;因此未能推拒就把她娶进门,更是他最大的错误!他的天地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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