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少奶奶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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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个侍妾她也会笑得合不拢嘴。

    “小喜,你到底找到人没,老夫人还等着呢!”

    管事催魂似的声音一起,上吾猛然一惊的跳起来,小手轻拍胸口安安神,直喃喃着“小喜小心肝,莫惊,莫惊,是天打了雷。”

    只是一见到管事严肃的脸孔,她顿时又手脚皆慌,未语两泡眼泪先流,或许能少挨两句骂。

    丫鬟不好当呀!

    两面不讨好。

    谁叫她没一手好绣功招风引月,只好婢命奴性地伺候人。

    风扬过杨柳梢,低垂着似渔钓,走在前往花间鞋坊的路上,花垂柳敏锐地察觉暗处有人影尾随.身一没隐入人群中,身手之敏捷不似一名绣娘。

    对望,无语。

    一盏茶袅袅飘着白烟,黑子白子横走棋盘上,看似进,其实退,一棋急进,一子慢捻,白子仿佛受困黑子间,转眼间黑子落败白子出。

    人生如棋步步险,一步走错全盘错,停滞不前反成困,拿捏之间在方寸,一子定输赢。

    得与失何其重要,但求快意。

    灵觉寺中古木参天,暮鼓宏亮直达天听,斜阳染红了天边云彩,娇艳宛如女子唇上的胭脂,朱红似火点燃夜的前兆。

    煮桂烹菊,好不清闲,雅士文人能有几时好自在。

    不如和尚头上光光,六根清净找不到半根烦恼丝,自在的吃与佛祖同睡一榻,惬意行走菩堤树下,飞仙之日自有菩萨引路,何愁六道轮回重回人间受苦。

    “老秃子,你说我这步棋走得妙不妙?”一语两种含义,问得深奥。

    “危险呀!小子,你是龙困于井,难升天。”自个把自个的退路封死。一子落。“那就把井打破可好,无井缚身自然海阔天空。”

    无为和尚棋子落在盘中央。“小心土崩泥陷难脱身,首尾分家。”“你诅咒我呀!好个和尚不修口。”竟然说他不得好死。

    “勿动妄念,小于的红鸾星喜祸各半。”呵…有喜酒好喝了。

    手一滑,低咒声出自单奕辰。近日烦心事还不够多吗?老秃子还来落井下石见不得人快活,八字都没一撇哪来的红鸾星动,说霉星高照还差不多,失意事是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

    先是对一双天足起了欲念,无视昔日贪恋的三寸金莲追着天足的主子,心想相好一回便能止念,偏她怎么也不肯就范。

    接着扬州美女似乎一下子净空,铺子里绕来绕去没见个好姿色的姑娘来买绣鞋,来来往往尽是魑魅魍魉之姿,看多了叫人食不下咽。

    现在他连进铺子一转都遭人嫌弃,他哪晓得一句闹着玩的老板娘会惹出偌大的风波,现在所有人铺子的客人都喊她一声:四少奶奶。

    实非他之过嘛!她的迁怒太没道理.好歹他是铺子真正的老板,多少卖他个面子别把鞋往他脸上扔。

    瞧他左脸上还有个巴掌大的鞋印子,不知情的人当他偷了人家的妻子,叫人抓jianian在床,硬是送上一脚以为“报答。”

    “老和尚改行看相呀?你算算我几时才会转运。”最近太背了。

    无为和尚在自个头上摸了一圈。“四少奶奶一进门便能大发特发,你小子运气好,红绳那端的人儿旺夫荫子。”

    “噢?你饶了我吧!别再提那四个字,我真被它给害惨。”大声呻吟的单奕辰扶着额一副不胜其扰的模样。

    除了爹娘的好心问候及关切眼神外,奶奶更是不放过他的来凑一脚,早也问,晚也问,照三餐的明示暗喻,就巴望他一夜弄大她的肚皮,明年好抱小曾孙。

    他是走投无路才来找这个忘年之交,无为和尚没烦没恼如同一滩静水,谁知水面下冒着攘石,一颗颗全烫着手。

    无为和尚是修佛不修身,身处红尘,人世以为苍生,禅性中带着诙谐,是位最不像出家人的和尚。“凡因必有果,早告诉过你别游戏人间,如今天道来谴了是吧?”不听和尚言,报应在眼前。

    蹙着眉一睇的单奕辰像在埋怨。“佛家讲因果,我今世的多情不就为偿前世的无情。”

    “歪理难瞒天,今生的多情何尝不是无情,你对谁动了真心吗?”棋子一走再下一城。

    多情似无情,蜡烛还有心,即使垂着泪也愿明亮一夜,哪像他看似多情却无心,少肝少肺的骗取女子芳心却吝于付出。

    欠得多,还得少,来生做牛做马无从回报,老天不罚他罚谁。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句话倒是问倒单奕辰。“老和尚,你成佛了没?”

    才好指点迷津渡化他。

    过尽千帆皆不是,烟波扛上一***。

    “呵…求我老秃子了吧!看你能逞强到几时。”他呵呵笑地了然于心。

    是人皆有七情六欲,他若心宽岂会上和尚庙却心不在焉,下起棋来还心神不定的愁眉苦脸,叫人不用察言观色便能得知他心里有事。

    佛渡有缘人,看在相交一场,和尚总得给他一碗水喝,就看估的碗里是半空还是半满。

    知足常乐方为上上签,贪个成疾葯石罔然,求神拜佛也没用。

    “幸灾乐祸呀!你不如还俗到庙口摆个算命摊,我天天吆朋呼众去捧场。”保证他叫化子要饭,两手满载而归。

    灵觉寺不需要收香油钱修缮添香火,只要推他为人看相断祸福,财源自然四通,滚滚而入淹满寺门。

    无为和尚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黑洞。“你不信老秃子的铁口直断?”

    “少用话来钓我,你这和尚就是太了,老爱插手世俗事,有空多念点经好超渡超渡自己。”他的日子照过,只除了少摸几双女人的香脚丫。

    “呵!你尽管嘴硬吧,不出三个月你必迎娇妻入门,信我一回准没错。”他可是难得开悟凡夫俗子。人若没有烦恼早成仙了,不若他和尚逍遥自在地看遍人间事。尘嚣的还给尘嚣,天庭清明能看世间儿女悲欢离合。“三个月?”单奕辰怀疑的携起左眉,像是他开了一个玩笑。

    “自个扪心问问,你此刻心里想的是谁。”绝不是他这个剃尚。

    “我单四少哪有想谁…”忽地,他眼神微变。一道闷在心口的模糊影子逐渐清晰,叫人看了生气的慧黠笑眸正嘲弄着他,好像讽刺他的言不由衷,手中的绣花针往他心窝一戳。

    想必花垂柳非常渴望这样做,每回他多瞧了女人小脚一眼,令人不舒服的嘲笑便由她嘴角勾起。

    仿佛他天生是采花恶徒,见了花儿不采不快,宁可错采也不愿错放般卑劣。

    身为单府年纪最幼的子嗣,肩上的责任不若大哥重,没人期待他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他自个也乐得不受拘束地清闲度日。向来他有如脱缰的野马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女人多如星辰他当是饮水吃饭,渴了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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