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天理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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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发的魁里,无视她的目光,将浴巾丢回浴室,赤条条地走到衣柜前,穿上衣物,关上衣橱,然后发现她还站在门口。

    “我的表演已经结束,你可以离开了。”他自嘲地哼笑,疲惫地往床上一躺。

    辟亭又狠狠回神,粉颜烧烫得像是要酿成灾。

    天啊!她刚才在干什么?她看见了什么?

    看见他骨rou匀称的身体,线条明显的肌rou,强而有力的臂膀,壮而不硕的长腿…她该死的像个欲求不满的色女,目不转睛地将他的身影烙进脑海里。

    “出去!”不善的口吻,冷漠的视线。

    她抬眼瞪他,原本想要转头就走,但发现他的脸色浮现不自然的红潮,而且这个时间他出现在房间…

    “你怎么了?”她依然站在门口。

    “不关你的事。”他乏力地闭上眼,懒得理她。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冲吗?”

    “难不成还要我满心欢快?”他唇角微勾,戏谑自嘲。

    “就算我们早已经分手,但好歹也是好聚好散,就算连朋友都当不成,也不需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吧。”

    “对于一个扣住我把柄威胁我的前女友,你奢望我能有好脸色吗?”他嗤笑道。

    “反正这种利用对你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你不用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好像她折磨他似的。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你要是不满意,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他浓眉微蹙地翻过身。

    “你!”她气得跺脚,懒得理他为何此时此刻会回家,却突地发现,天空蓝的床单上竟出现一抹吊诡的红。向前两步,再向前两步,再往前…“你的手在流血!”

    她已经近到床边,一脚跪上床,拉起他流著血的手。

    魁里不耐地甩开她的手。

    “不要碰我!”他微眯的黑眸迸裂数道冷峻的冰刃,杀伤力十足。

    辟亭又抿紧唇,该要发火,可却注意到刚才抓著他的手时,那腕上不寻常的热度。无视他的冷漠,她抚上他的额,那炙烫的热度吓得她瞪大眼。

    “你在发烧!”天啊,很烫!

    “出去!”

    “你有本事把我推出去。”明明就发烧到快要死了,还在嘴硬。她火大地扳正他的身子,莹亮的眸喷著火焰。

    魁里面无表情地睇著她,忽地掀开坏坏的笑。“敢情是我的身体让你感到欲求不满,想要我贡献身体?你可以威胁我,但是很抱歉,我没办法提供服务。”像是疲倦极了,他闭上嘴的同时也阖上眼。

    “谁要你贡献身体来著?”混蛋,当他翻脸不认人的时候,说话总是这么冷血的吗?“我是要带你去看医生!”

    “何必?”眼皮像被灌了铅,沉重得再也张不开眼。

    他开始不断地坠落再坠落…

    “喂?喂!吴冠荧?该死!”官亭又赶紧跳下床,抓起手机拨给当医生的朋友。

    医生友人抵达之后,她才知道,他的高烧是因为手伤引起的。医生友人替他打了消炎针、缝了手伤、抹了葯,已是几个钟头前的事。

    这期间,官亭又的手机响过好几回,应付到疲乏,她干脆关机。

    “魁里发烧?”结束一整天的总裁课程回家的典圣,一点都不意外。“早就要他处理手伤,他就是不肯,发烧了厚~”

    “别吵他。”她不悦地板起脸。

    “是你送他去医院的?”

    “不,是我请朋友过来处理的。”坐在床边,她的视线直瞅著他泛红的脸颊,不断地替他更换额上的湿毛巾。“我刚好回家拿一份文件,发现他在家。”

    “是喔。”典圣想了下。“你公司的事呢?不急吗?”

    “急也没用,都几点了。”已经七点多了,回公司干么?

    “也对。嗯,你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交给我。”

    “不用了,我不累,而且等一下我要叫他起来吃葯。”抚上额,确定他的热度确实降低,她总算放心了点。“对了,我弄了点蛋花粥,如果你饿了,可以吃点。”

    “我吃过了。”就算饿得要死,他也不想跟魁里抢食物。“那就交给你了,有什么状况,我在隔壁,叫我一声。”

    “对了,你知道他的手伤是怎么来的吗?”

    “就是你带我去私人招待所那晚,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捏破玻璃杯…”至于魁里看见了什么,为何出现那么大的反应,那都不是他能够代为回答的。

    “是吗?”跟她朋友判定的一样,果然是被玻璃类的锐器伤到,而且事后完全没有上葯,才搞到感染发炎。

    大笨蛋!他不知道这么深的伤口应该到医院处理吗?放著细菌感染,试凄的还不是他自己。

    辟亭又在心里狠狠骂他一顿,连典圣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静静地看着他,将他的刘海拨开,目光突地落在他左耳上的蓝宝耳环。

    咦,这耳环似曾相识。

    她沉吟著,却发现他的右耳并没有耳环也没有耳洞,那么他左耳的耳洞,是她当年替他穿的那个喽。

    他没有取下耳环,让耳洞消失。

    为什么?他不是很讨厌耳洞的吗?他不是讨厌戴耳环吗?下意识地摸上右耳垂,当年他替她打的耳洞早就消失不见了。

    那是她强迫自己忘掉他的方式。而他呢?他为何还保留著?

    忍不住伸手轻触他的耳,却被人揪住手。

    “不要碰我。”声音沙哑而虚弱,黑眸晦黯得像是倒映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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