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爱我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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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当成生命中的必需品,像情色文学中所形容的那种一听到暧昧字眼或被撩拨即虚软无力,热血奔腾。应该不是出于不爱的原因,即使有了爱,性毕竟也只是一道过程而已,并非一定得由它的完成来表态爱情已臻圆满。我不能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疯狂爱土一个男人之后,成天想的便是上床!上床!上床!与爱人打一照面便是“我爱你”个没完,然后上床、亲吻,共同激情到隔日的到来。

    我喜欢与一个温暖的男人一同醒来,但那不代表必然有着激情狂爱的前一夜:我喜欢与不讨厌的男人手牵手的走去每一个地方,却不必要亲吻来表示爱情,只要他有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难道,那便不是爱了吗。

    我甩了甩头,不去深究那些根本无解的疑问。

    “你现在正在追求她吗?她想必对你很有好感吧?”

    “在意,但又坚决不让自己太在意。她知道我有一个云游四海的老婆,她不愿破坏我的婚姻。”

    “与你上床就不算对不起我了吗?她们这些现代新女性真是自私。如果不爱你就不该与你上床。我会原谅爱你爱到无力自拔的女人,但不会原谅那种借种借到别人丈夫身上的女人。”我不以为然的轻哼。

    他浅笑,伸手K了我头一下。

    “若没有相当的感情,你以为有哪个女人会轻易与男人上床。尤其是那种自律自爱、从不允许自己留下瑕疵的女人。”

    显然这位仁兄观察得颇有心得。

    “很难说呀,你是有钱途的俊男耶。”

    “她的父兄皆是美国矽谷的高科技人才,我这小鲍司不算什么的。”他对我的挑剔失笑不已。

    我斜眼睨他,这位老兄严重的在偏袒外头那位小姐,看来是真正陷入情关了。想必那女子有其独特的美丽让朱大公子失魂落魄,看得我乱刺目一把的。

    “我不喜欢你被抢走啦!”干脆,我任性的叫着,像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他腰。

    知道终须得失去,却怎么也舍不得。

    就像小时候捐玩具、旧衣,那些用不着却很喜欢的物品捐出去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但却不能不捐,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更匮乏,不能因为我有恋物癖就死占着自己已用不着的东西。

    为什我会如此丰裕?致使我在割舍时伤心得哭不出来。对于那些我用不着却喜爱万分的东西,必须流失时,都像刀刨似的难受。

    我不要!我不要!

    而朱棣亚只是紧紧的抱住我,包容我不安时的任性。

    只是,他还能拥抱我几次?一旦他也成了我割舍掉的“物品”之后?

    拒绝朱棣亚邀我同住他公寓,在他下班之前溜回启智学校。否则依朱棣亚的个性一定会拎我同住,不然就帮我订饭店,因为他很了解一般慈善机构不会有太舒适的房间可以供我住宿。三坪的房间,军人木板床已是上宾级的招待,反正我睡袋都睡过好几次了,又哪会在意这几天的不便?我这个生来好命的人很能随遇而安。

    下了计程车,抬头便看见大门口旁的锺昂与其娇小女助手正在为一批小狈洗澡。今日难得的晴阳大好,亏得他们的爱心丰沛满人间,愿意与这些流狼动物耗;没爱心如我者,向来视而不见的走过。

    “嗨,回来了?”锺昂抬头对我打招呼,全身几乎湿透,汗衫与短裤上全是泡沫与水渍。

    看到勤劳的男人总让我羞惭,我定下脚步,以客气的笑容应对:“是的,很忙哦,我不打搅了。”我转身欲进大门。

    “杜小姐。”他叫住我。

    我看着他,挑眉不语。

    他笑了笑,漂亮的黑眼珠闪闪动人。

    “我从校长那边听了许多你的事。”

    我相信!因为老校长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一张大嘴巴。

    “哦。”我不置可否的漫应。

    也许是我的过分冷淡令他无措,不自觉的以充满泡的左手耙过他乌黑微卷的头发,在上头留下一坨泡沫。

    “希望…希望你不会太难过如果你需要散散心,欢迎你到花莲玩,我会给你地址。”他语气小心且认真,可能怕触动我的“伤心事”却又忍不往想伸出援手,让“失意妇人”的我知道世间处处有温情。

    不待我回应什么,他身边那名娇小女子补充道:“杜小姐,我们锺大哥一像是这样的,对弱者伸出援手,你别太多心,他没有“其他”含意的。”

    唷!这可不是在警告我少作言外之意的痴心妄想?

    我双手抱胸,摇了摇头,忍不住想“玩”一下这名小女子。她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最受不了挑战的,对于她心爱的物品,愈是宝贝我愈是想碰。

    “我需要安慰。”我缓缓走近他们。以及我所讨厌的小动物,在娇小女子戒备的神色下,双手抓住钟昂的汗衫,印上我的唇,牢牢密合住他愕然的嘴。

    哎呀!碰到他的舌头了!懊恶,但又有点麻麻的,战栗了一下,我推开他退开一步,以手背抹去唇上的麻辣感,忙不迭的对娇小女子展示我的胜利,伸出右手比划出“V”字型,微笑得不可一世,往大门走去也。

    这种事我做过几次,每次的效果都不错。虽然有着被妒妇追杀的风险,但不怕死是的英雌本色。反正我偷到的也只有一个吻,又不是偷了她们的男人。加上我最最看不惯那种暗恋某男人不敢表逢,却又在其他女性出现时展现出猎犬面孔,非要赶走每一个觊觎的女性不可。

    才踏入小庭院呢,另一项惊喜便跳到我面前,还来不及由银光闪闪的法拉利的照射中恢复正常视力,由校长室中跳出来的谷亮鸿已来到我面前,脸色非常不好看。

    “哎呀!稀客。”我啧啧有声的绕着银色法拉利走了一圈,留下不少指印。

    “多少钱买的?看来你真的赚翻了。”

    “你吻外面那一个男人!我在二楼看到了!”他没理会我,叫得醋味冲天。

    “偷窥狂。”我嘘他。

    谷亮鸿大叫:“你要吻可以来吻我呀!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吻过我?”

    我掏掏耳朵,别开头。

    “你不合我的胃口啦!拔况每天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你吻,该满足了。”我的至大原则是绝对不吻那种对我有感情企图的男人。尤其眼前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表更是不让他有想像空间。

    “你试都没试就说不合!太过分了,我要求平等的待遇!”谷亮鸿仍是急躁的冲天炮本色。

    “我不喜欢你的唇形啦。”不想再与他瞎打屁,直接问着:“怎么会来新竹?我以为未来十年你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唇形。它当选饼亚洲最性感的唇耶!你居然嫌弃!惫有,明天早上五点半我要去竹南的观雾出外景,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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