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关系(骨科)_第21章裑体依然是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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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裑体依然是钝 (第1/2页)

    第21章 裑体依然是钝

    “哥哥…”他亲吻我。我在他的吻里神魂颠倒,话音破碎,用呻吟代替了语言,但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叫了陈淮的名字,他撞开了紧锁的大门,轰鸣巨响。

    可我仍觉得钝,很慢很慢的,听觉才回归到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踏步而来,震山巨响,墙壁轰塌,房间里一片狼籍,扬起的灰尘、纸屑、枕蕊的棉花四散…还有一柱喷薄的血。陈淮撞开了房门。

    他把沈意瑛从我身上扔了出去,挥手间扣动扳机,然后他看向我。我突然失去了搅入身体的roubang,下身空虚,眼神迷离。

    看着他扭曲的身影表情分裂,也看着他伸手打向我。我高潮了。快乐到顶,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所谓,我知道的,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在这一刻死去呢。

    我以为我做得到的,但我没有。我没有立刻死去,所以迟钝的视觉跟上了我的身体,慢动作一般,随着我转动头颅,看到地上的沈意瑛前胸溢出大片的血红。

    他眼珠转动,安静地看着我。对我说了句话,唇形微张,只有一个音节,他看着我。我也慢慢能听到声音,我听到粉碎的家具落回地面。

    陈淮的手扇在我脸上,把我扇进床里,颅骨撞击床板,巨响,全是巨响,它们太吵了。不分彼此,全都一个音高,可怕的嚎叫。我好疼。血从头顶和耳间滑落,我能感觉。

    但我看不到了。我闭上了眼睛。***入眼一片白,还很模糊,像没冲洗开的胶片,茫茫的背景里有朦胧的人影晃动,一张脸凑了过来。

    闭眼之后再次睁开,视线依然混沌,眼前的场景搅合着。色块交织,含混了界限,但我能感觉到那是谁。张邵芸在我眼前说话。

    比视觉更隐晦的是听觉,右耳嗡鸣,浅浅的噪音叠加,只能依稀分辨出她说的几个字音,大概是“醒”和“好”其他的声音沉入了水里,呜咽咽的,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左耳安静异常。

    那些隐约的杂音略过我的左耳,穿透它,直接汇聚在另一侧耳边。我的左耳聋了。

    嗅觉,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女人的香,味觉,口中苦涩,舌苔上一片粘腻,再然后是触感,浑身上下几乎没有舒适的地方,骨头散架,头和背尤其钝痛,手上也没有力气。我又一次睁眼。

    这会儿看得稍微清晰了点,整个病房的环境干净,因为房间太大而显得有些空,陈淮坐在角落。张邵芸问我:“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我看着她,她给我递了碗粥。大小姐不太会照顾人,把我扶起时碰到了餐碗,洒了些液体出来,泼在我的被子上。我靠在床头,看着她忙东忙西,跟我说声抱歉,按了响铃也不见护工,干脆出门去找人。陈淮目送她出门,目光移回,转向到我。

    而我一直在看他。我想叫他声哥哥。我想说哥哥,你在呀。多少次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我都幻想着哥哥在我身边,让我第一眼就看到他,看到他关切的眼光,温柔地抚摸我。太难了。世界上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他看着我,没有关切也没有温柔,目光冷冽,从张邵芸身上转向以后,落在我身上的只有残忍、冰冷,还有些复杂的愤怒,恶心也好、嫌恶也好,他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我。

    所以我叫不出口。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它比痛觉更强烈也更澎湃,瞬间就压垮了我。我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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