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扰(父女)_第31章然什么都做不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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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然什么都做不了 (第1/2页)

    第31章 然什么都做不了

    难道还要在她要求添阴式性爱时担忧男人的性欲无法最大程度的满足吗?“啊…”姜泽呻吟出声,甚至浑身都在抖动。

    她又踩上了姜泽的男根,轻蔑道“真是贱rou,怎么样都能发情。”淑女不该说这些脏话,由男人创造的、通行在男人间的脏话,是属于他们的语言。

    他们创造的脏话,不堪入耳,骂人必带女性和女性生殖器。姜见月听府中的侍女与小厮对骂,侍女们用脏话,也时常带女性。因为这是男人创造的,已经通行的语言了。通过侮辱女性来侮辱人。

    “贱rou。”她眼中流露的冷光锋利如刀,姜泽跪在她脚下,其实离得很近。可他却觉得姜见月的眼中,他们离得很远,她隔着远远的人群、凝视他。

    “真是贱样。”他在她脚下呻吟着,难以抑制身体的丑态“像是一条发情的狗,叫春的猫。”他本就是不正常的。

    他在心底安慰自己,开始心安理得地沉溺在她的谩骂声中,颤抖着身子,他甚至在姜见月骂他时候觉得兴奋,是的…就是如此。

    “哥哥,不如叫两声来听听吧。”变得甜美起来的声音诱哄着他,就像用骨头诱哄一条小狗,为了快感,为了她的脚能继续踩动。姜泽觉得汗水进了眼睛,眼睛刺痛而挤出几滴眼泪。嘴里也是汗水…咸咸的,可能还有刚才姜见月的yin水。

    他赤裸着洁白的身子,因为欲望而不断在她脚下扭曲,像一条挣扎的蚕,他都被自己的yin荡吓到,然而欲望上头。

    他不管不顾地学起了狗叫。汪汪的叫声响彻只有两个人在的房间。姜见月笑了。男人果然就是这样,拿捏了脚下这根东西就拿捏了他们的大脑。姜泽拼命藏却藏不住的心高气傲,在此刻连个影也没有。头上的金簪因她踩的动作而晃来晃去,闪着光,她笑着。

    但也并非真心实意地笑,这么容易被欲望征服的男人,意味着欲望上头,也会变得暴力。池塘里的鱼们交配,公鱼总爱把看上的母鱼撕咬得尾巴稀烂。欲望上头的男人,卑劣而又危险。

    可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避开了姜泽反抗的危险?是出身吗?直到那天石榴树下事情败露她才知道,不是出身,甚至不是力量。是权力。

    ***那个午后。她躺在石榴树阴下,树上榴花欲燃,树下她石榴红的裙子也灼灼明艳。丝帕搭在脸上,阳光从树枝叶间筛下,再透过帕子,姜见月的眼前是一片看不真切、如梦似幻的朦胧世界。因为闷热与粘腻。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难以清醒的梦中。无人赏光的后花园,偏有个嬷嬷凑巧过来,正撞见两个人。

    先是以为小姐和哪个下人偷情,惊得躲在枝叶繁茂的花木后瞧,想要看清是哪个jianian夫引诱了小姐,直到石榴裙下露出一张玉质金相的脸来,她忍不住惊叫一声,这一声惊叫打碎了姜见月的梦境。

    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被人瞧见了,然而这个嬷嬷是照顾过她的,她能拿她怎么办?姜泽任由姜见月犹豫,要是几个月前他肯定不管姜见月怎么想,必得想方设法让这个嬷嬷闭嘴,然而现在,永平侯因为他做出的成绩已经把他彻底当作自己的接班人。

    他是板上钉钉的侯府世子。这件事就算被人知道了,他也不会被放弃。且他看明白了。姜见月同他欢爱了一年,不见有半点心软,便是他再给她做牛做马姜见月都不会爱上他,他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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