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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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2页)

    第一章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

    每次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rou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个则是我的妻子…

    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yin叫传入耳中,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容留卖yin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cao。”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问的过程。

    “男。”

    “年龄!”“二十七。”

    “因为什么进来的?”“重伤害。”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cao!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

    “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cao你妈了?”“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jiba插你妈的sao逼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cao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狼,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老宋,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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