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熹(H)_第38章手感好不像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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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手感好不像话 (第1/1页)

    第38章 手感好不像话

    搅匀之后,金甲阴沉沉的道:“茶茶,把这两盏分别送到林思和齐婷的房里去。”茶茶年岁小,都快吓哭了:“金哥,不行,不行的…”金甲:“你只需送进去即可。”

    茶茶:“金哥,不行的!会被发现的!?”金甲:“发现了就发现了。有我顶着。我个儿去前衙认罪,你怕什么!”茶茶还是摇头:“不行,我害怕…”金甲失望:“废物!小姐白疼你了。我这就去找巧娘!”

    茶茶捉住他的袖子:“别这样金哥,做坏事的是大姑爷,大姑爷也被赵将军斩了啊!大小姐和姨娘是无辜的…”

    金甲一把推开她,怒气爆发:“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若不是赵将军!眼下小姐已经成了别人家妾室了!”

    他一想起站在小姐门外听到的那些娇喘声就想杀人,也不再找巧娘不巧娘的,自己端了杯茶盏就往林思房里冲。

    林思的厢房与林熹的相邻,金甲坦坦荡荡的端着一盏茶水在赵蕴的面前经过,停在了林思门前。林思早有防备,房门怎么拍都拍不开,金甲气急了用脚踹,这么大阵仗,没把林思吓出来。

    倒是将守在后院巡视的唐散之吸引了来。唐散之望向一旁倚靠在门扉上的赵蕴,有些拿不定主意,以为这金甲是得了他的准许。

    赵蕴是手上没个趁手的武器,不然早甩唐散之身上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拖走?惊着熹—林家meimei休息我饶不了你们!”几个侍卫立刻摁住金甲,像拖一具死尸般拖走。唐散之:“将军,这人如何发落?”

    一句暂押柴房在舌尖绕了绕,又咽了下去,赵蕴轻咳一声,道:“这是林家meimei的家奴,怎可轻易发落?待本将军问过林家meimei再说,你且先退下。”

    赵蕴一直竖耳听厢房里的动静,水声早停了,他理了理衣衫,压制着加快的心跳,抬手敲了一下门:“熹meimei。”嗓音低醇似情人呓语。

    林熹听得心口酥麻麻的一抽,xiaoxue诚实的流出了yin水,很痒,痒的她夹紧了双腿,不停的翻身。

    在被褥里动来动去。素手在纤细的小腹上徘徊,指尖触到柔软稀疏的阴毛时,惊的收了回来,她羞耻的阖上眼,把自己身上的反应归诸于yin毒未解尽。“熹meimei…”他又在叫她。

    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被他一声声的勾了出来林熹猛地睁开眸,不再犹豫,语带命令:“赵蕴,你进来。”赵蕴大喜,掌下用力推开木门,一室的湿气中夹带着些许血腥味扑鼻而来。

    应是齐鲁喷溅到地上的血。明日…再喊下人门收拾了…他在胡思乱想中往床的方向看过去,烛光绰绰,帐中美人半倚在床头,身影朦胧诱人。

    赵蕴大脑一空,彻底忘了进来是要与她说什么的,她羞窘的道:“你把烛火熄了。”男人宛如一根提线木偶,她说什么。

    他就去做什么。烛火一灭,厢房陷入一片黑暗。赵蕴闭了下眼,再睁开,可清晰视物。帐中美人已经卧倒,被子蜷缩一团,引的赵蕴忍不住一步一步靠近。

    “熹meimei…”他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了异物,低头一瞧,是一套被褥枕头,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要么踩着过去,要么移开。

    等待最是磨人,特别是他一步一步走近的时候,xiaoxue好像感应到了等一下就会被大roubang插满一样不停的饥渴的翕动着,她忍耐的握紧了小手。

    却见这人突然转了个身往外走,急的一跃而起,扯开帐帘,恼道:“赵蕴你去哪!”若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婚约,若不是因为她已经和他发生过夫妻之事,若不是因为他恰好就在她yin毒发作的时候出声…男人脚步一顿,手里抱着被褥回过身,语气轻柔:“我把这个扔到外面去。”

    林熹缩回去,咬了下唇:“不要管那个了。你过来。”“哦…好。”他听话的扔掉被褥,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停下,高大的身影特别有压迫感,就算她不抬头去看,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她将头一撇再撇。

    最后整个人面朝墙面,垂着首捏住被褥一角蹂躏,声音低的似含在嘴里:“…我不舒服,好像毒还未清,你再帮我一次。”赵蕴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双眸一亮,若身后有尾巴,此刻大约已经是摇了起来。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上床,自背后抱住林熹连亲了几口她的发顶,手绕到前面直接捉住一只奶子揉了两下:“meimei是这里不舒服。”然后松开探进她紧并的腿心,捏住两片大yinchun:“还是这里不舒服?”

    xiaoxue一被侵犯就不争气的咕咕淌水,她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紧并的双腿缓缓左右分开,露出腿心给他欺辱他接到了一手的粘液,闷笑声荡在她的耳畔。

    裙,留三午思巴菱久思菱粗糙的指腹描绘着湿漉漉又一张一合翕动的xue口,低声哑笑:“这里想哥哥了…”她耳朵发烫,撇开头当鸵鸟。

    他头跟过去,追着一口一口的亲她的侧脸和唇角,身体的力量压过去,把林熹压到了身下,早已经勃起的性器强势的插进她的腿心,一波yin水咕唧一声流出来都淋在了棒身上。

    他闷哼一声,大roubang贴紧她两片敏感的大yinchun来回抽插两下解痒,可情欲上头根本不由人,居然越插越久,越插越重,越插越狠,棒身直接剥开大yinchun在xue口上快速的摩擦,每一次都狠狠的刮过脆弱又敏感的花蒂。

    “啊…赵蕴,不要磨花蒂,疼…好痒…赵蕴,赵蕴…”她弓起身,死死的夹紧了两条细腿,都快把他的roubang夹断了“好meimei放松些,别这样夹哥哥。”他力气大,掰开她紧并的双腿,往左右两边按住固定。

    她顿时像一只赤裸的小青蛙一般在他身下辗转扭动挣扎,泣音又娇又软:“赵蕴,插进来,插进熹儿的xiaoxue,求求你了。哥哥,插进来呀…”***

    赵蕴是可以在夜间视物的,循着透进来的月光将她软语撒娇的yin态看个尽,大guitou陷在蠕动的xue口,享受被她紧绞的滋味:“meimei再说几句好听的,哥哥喜欢听。”

    她撅高屁股,一心想吞下棒身解痒,谁知他竟故意向后一缩,连xue口的大guitou都抽离了。“赵蕴!”她恼了。手拍着被褥,气的胸口起起伏伏,两颗奶子乱晃,瞧的他喉咙发干。

    “我们都已这般亲密,你该叫我什么?嗯?”他一边问一边松开按住她双腿的手,改而慢条斯理的揉着一对又大又软的奶子,手感好的不像话,可随意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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