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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5/7页)
子跳动后的点数?    只不过两个当事人并不担心这个,他们较劲的是内功。    小罗先掷,自墙上弹回,力道甚为强劲。    骰子落在桌上,小罗扣碗既快又准。    碗下“叮叮”声很久才停,屋中鸦雀无声。    因为这关系一只左手和一条人命,当然还关系两个女人。    这两个少女的永远归属,在床上就不仅是纯睡觉的问题。    大约不到半盏茶工夫,陶子高道:“八点!”    小罗抓着碗底一开,清清爽爽,只有五点。    四周爆起一阵惋惜声,有人调侃地道:“完咧!两个小妞也睡不成咧!”    另外有人道:“这还不是定局,要是这位小赌友也猜不准陶大侠的点数…”    的确,现在轮到陶子高掷骰子了。    他的骰子也在碗底弹动了一会儿才停。    小罗道:“离手!”    陶子高道:“刚才你掷过骰子并未离手。”    小罗道:“我扣过海碗曾离过手,直到揭碗时才又抓这碗底,大家有目共睹。”    有人为他作证。    二人所争执的在别人看来是鸡毛蒜皮的意气之争。    事实上不是,骰子由墙上弹回用碗扣住,运劲使之在碗内转动,或把骰子吸在碗底及碗边上,在揭碗时使之落下,变成别人所猜错的数字。    小罗刚才就赢在这一点上。    他虽然一度离过手,但他的内功深湛,一度离手那颗骰子还能粘在碗底。    陶子高此刻已知小罗不是省油的灯了。    因此,小罗叫他离手,已证明小罗是个大行家。    陶子高一离手,马上又把手放回碗底。    他要和小罗比内力,差得太远了。    因为这是假小罗,不是真小罗。    在目前,假的比真的功力高,而且没有功力忽隐忽现的危机。    他把二女引到赌场,且出言轻浮,把她们当赌注,目的在破坏小罗在她们心目中的印象,以便保护小仙蒂的权益,永远不坠,热度永远不褪。    他的用心无可厚非。    至少小仙蒂已是小罗的妻子,二女却还不是。    屋内又是鸦雀无声,小罗能否猜中,决定陶子高还有没有反击的机会。    小罗想也未想,用右手中、食二指指着海碗,道:“三点!绝对错不了,是三点!    开…”    陶子高心头一惊。    他确实是作了个三点,但在开碗前还能改变。    然而,海碗揭开,仍是三点,关键在于小罗用两只手指指着海碗,那是以深厚内力阻止陶子高作弊。    四周一片惊呼,因为他输了一只左手。    在目前,要看小罗如何留下他这只左手了。    就在这时“夺”地一声,桌子中央插了一柄匕首。    这当然是小罗的,他一字字地道:“我的女人可以当赌注输掉,但不许任何人毛手毛脚地摸她们。”    小罗这些话却也引起不小的共鸣。    小罗不久前也的确作到了这一点,他输了人绝未赖皮。    “小天星”阴阴地一龇牙,说道:“要是你刚才输了,两个妞儿也跑了,我岂不是人财两失?所以我看算了!”    “什么算了?”    “这只左手会仍在陶某身上的。”    小罗道:“我的看法略有不同,你那只贱手应该用这柄匕首斩下来,摆在这张桌子上,供大家欣赏。”    “小子,只可惜你办不到。”    “的确,要你自己动手留下你的左手,只怕是办不到了。”    “所以你小子是干瞪眼…”    陶子高拨开人群,就要扬长而去。但是,就在他刚刚转身之时,小罗像一阵风,已到了他的身后,道:“留下手来!”    在陶子高未转身之前,他绝不动手。    在陶子高转身出手之下,小罗手中的匕首划过一道小幅度的弧虹,陶子高那只左手已飞起。    有很多人还没有看清刀是如何削过去的。    只不过总有人看清了,因而有人惊嘶。    “叭哒”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左手落在桌子中央。    谁没见过手?包括老人的手、小孩的手及女人的玉手等等。    只不过断离手碗的手,恐怕没有几人见过。    而断手的人在他看到自己的断手的瞬间表情,又有几人见过?陶子高盯住桌上自己的断手颤抖着。    任何人都不会想像自己断了手是什么样子。    而断了手的人是什么样子?也只有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    “陶于高!”小罗指着桌上的断手,道:“我断你的左手理由有三,第一,你下流地对两个年轻姑娘乱摸,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之。其次,是你不自量力,输掉了你的左手,这左手不但摸过女人,也作过不少的弊,坑过不少的人。第三,传说你一夜之间jianian杀了三个女子…”    陶子高此刻只能颤抖,他撕下衣衫包扎着创口。    小罗已取回陶子高所赢的全部银票,近七千两,交给场主,周济当地贫困,且要列单注明被周济者的姓名及一家几口,并写上年纪,留待将来查核。    当然,假小罗断陶子高左手的真正动机是由于他这左手太贱,不该摸二女的身体,二女是小罗的女友,也等于他的女友,因为他是小罗的影子。    这是中元节庙会唱野台戏的场面。    天热,台下站着看戏的人仍然不少。    小罗和“葛三刀”在人丛后张望了一会儿,正要离去,忽然有人拍了小罗的肩胛一下。    固然是看戏分了神,但能拍他的肩胛,而未被他事先发现,仍非泛泛之辈。    小罗发现,竟是“暴雨”司空展。    小罗看看“葛三刀”二人心照不宣,小罗抱拳道:“司空大侠,幸会,幸会!原来你也爱听大戏。”    司空展冷冷地道:“在下的确喜欢看戏听戏,却很不喜欢演戏的人。因为太逼真,容易使人上当。”    小罗道:“司空大侠,试过在下的方子效果如何?”    “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    “葛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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