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第36章终于重见天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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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终于重见天曰 (第1/1页)

    第36章 终于重见天曰

    高潮之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当肥硕茎身来回碾过时,她不由发出娇媚颤音来,腿根拢了拢,抵不过他强有力的侵入,而那细细嘤咛在guitou彻底捅入后开始有了上扬起伏,与前次的疼痛不同。

    经过扩张润滑的甬道成功容纳了它,只是强烈的异物感不断累积,伴随yinjing的逐渐深入,令她难以遏制颤抖与喘息。

    畸形性器一路破开紧密膣rou,借助体液润滑,凹凸不平的轮廓不断刮蹭着内壁褶皱,热烫而坚硬,要将整个私处贯穿。

    下体被塞得过于充实,小腹有些涨意,阮秋秋恍惚中感觉到了尽头,可他仍能挺身破开腟腔裹缠,探进那些不曾经人染指的更深所在。

    这场性事进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对方的温柔体贴而异常缓慢,使她能够完整体验被那根yinjingcao透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反倒更为折磨。

    阮秋秋不自觉扭动腰肢,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潮热如狼,绵绵不绝扑打身上,仿佛置身欲海,而安德烈正是那垂悬天穹的日轮,烘烤水中沉浮的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太深了…”她喃喃说着零碎几字,声音忽地拧成细细一线,尽数化为呻吟,那根凶刃抵在某个微妙节点,缓了一缓,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牵动所有呼吸起落。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坚实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鳞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寻求慰藉。

    安德烈则稍微停下动作,回以热烈深吻,等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脚无力,他便看向两人结合处,窄紧xiaoxue被撑得饱胀充实,两瓣软rou强行绷开,可怜巴巴地含住半截性器,赤黑颜色没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随每次浅浅抽插,xue口都要泌出不少透明水液,粘连腿根与腹部。

    这番艳靡景象愈发刺激感官,他将对方双腿朝两侧分去,只等甬道有了扩张迹象,腰身又是一沉,在她的惊叫中直直顶向那道柔软壁障。喉结上下滑动,安德烈发出一阵模糊喟叹,guitou轻轻撞着宫口。

    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宝地,这样才算到了尽头,他以一种堪称慢速的节奏开始了律动,膣rou绞缠性器,因它的突兀存在而不断痉挛收缩,缠搅之余,挤压感强烈入髓,仿若销魂窟里的邀约。

    两人依旧保持紧密相拥的姿势,阮秋秋原本伏在自己胸膛,被他强硬抬起下颌,露出一张情欲充盈的脸来,那柔媚眼波一汪一汪荡漾着,淌过娇嫩肌肤,衬得唇瓣愈发艳红。

    他伸手勾勒唇形轮廓,看着隐在里面的软嫩小舌,再度亲吻过去,而阮秋秋乖觉地配合吮吸,一来一往,交迭深入。

    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俱在交媾,安德烈呼吸顿时粗重,巴不得立即大开大合地cao干,把那整根性器粗狠狠塞进zigong,让她一面哀哀求饶,一面被迫承受灼热精水浇灌,然而爱慕使他心生怜惜。

    她的柔弱不堪摧折,于是快感与理智形成微妙平衡,安德烈低头添舐对方颈窝,大概是yindao收缩得厉害。

    他喘了一声,忍不住用牙齿啃咬肩膀,以此缓解那股肆虐的念头。反复无尽的活塞运动中,阮秋秋双目迷离,痴痴望着正在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抗拒动作。

    就连尖叫也被掐断,当对方再次彻底攻陷yindao的刹那,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灭顶而来,她战栗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与前两回的欢愉不同,它充满了雄性的强势、挤压和侵犯,甚至还带来了隐约的钝麻。一旦意识到正被他所占有,快感居然源源腾升,浓烈堆积在四肢百骸,她屈服于此刻的征伐,也许这是生物进化遗留下来的少许痕迹,但阮秋秋愿意将之归纳于“爱”

    她是回应了祈求,用心去爱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以当他们灵rou全然合一,她唯有满足。高潮后的绵长余韵令阮秋秋彻底放弃对于自己躯体的掌控,腿心大敞,任由对方把玩出入,但他的性器实在夸张,饶是如此,仍有小半留在甬道之外,渴求深入寻找抚慰。

    “秋秋,秋秋…”安德烈的呼唤像是浸了水,沉闷闷的,一迭声落在耳畔。可她哪有余力应和,在他的绵密抽送之下头昏脑涨,伏在枕上欲生欲死,只颤着了颤长睫,意识恰如飞花迎风,纷纷散落一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在她将要为这无休无歇的性事后悔抽泣之前,耳畔终于传来那声低吼,yinjing在体内猛烈搏动两下,铃口一开,射出大量浓精,淅淅沥沥喷向宫口。

    阮秋秋被烫得一阵咿呀,不等意识短暂聚起,又被他深深吻住,缺氧引发的窒息感让她持续沉沦,顾不得那根性器依旧抵在体内,xiaoxue激烈抽搐着,哆哆嗦嗦迎来了最后一次狂欢。精水与蜜液混合。

    她浑身香汗淋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击倒,喃喃着爱人的名字,彻底跌进黑甜之中。欢爱已入尾声,安德烈却并不着急清理狼藉。

    他趴在女人腿间,掰开被红肿泥泞的rou缝,看着浓腥精水从中流出,沿着臀缝滴答落下,仿佛标志领地的所有权般,心底腾升一股扭曲的满足,她是他的了。

    ***床头台灯静静映照,落下一匝朦胧辉影,那瓶星型玻璃小罐正放在柜角,斜插两支茉莉花束,装点素雅,而边缘反射璀璨颜色,仿佛虹彩。

    阮秋秋枕在蜥人厚实肩膀处,痴痴望了片刻,忽然抬手晃动瓶子,里面空空荡荡,只余一枚糖果,随着摇摆力道来回碰撞,发出窸窣声响,那是她送给安德烈的,作为初次相遇的见面礼物。

    “你喜欢吃糖吗?”她问。环住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一道粗沉声音自她后方响起“你送的我都喜欢。”性事已然落下帷幕,时日渐晚,本该早点歇息平稳度过今夜浓情的。两人对此心知肚明,不知为何。

    在简单清理身体之后,迟迟没有入睡,反而继续维持亲昵姿态。卧房只这一张单人平床,彼此交迭躺在一处,难免拥挤,不过愈是如此。

    他们便愈发纠缠紧密,保持异样默契,两厢厮守,脉脉温存,他的呼吸与胸膛同样滚热,阮秋秋回身钻入对方怀抱,双手攀附颈脖,连带小腿一并勾着粗尾,语音轻快,似是笑了“那怎么就剩一颗呀?”

    “舍不得吃完。”安德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目光不曾落向糖罐,全然专注怀中温软,那原本是被他妥帖藏在内兜的。

    直到今夜两人坦诚相见,衣衫褪尽,糖罐随之滑出,终于重见天日,好在阮秋秋没有为此表现半分惊异,甚至大大方方把它放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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