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第48章重重累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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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重重累积 (第1/1页)

    第48章 重重累积

    “好凉啊。”她蹙起眉头,脸颊顺势朝他掌心蹭去。湿润痕迹顿时在绢白面上扩散,景象分外旖旎,安德烈呼吸重了重,于是俯身吻住了她。温热吐息落向长睫,阮秋秋随即笑了起来:“痒呢。”

    她踮起脚尖,也在安德烈的下颌回了一吻,不过力道近乎于轻咬,牙齿抵着糙厚皮肤,故意上下碾过,毫不掩饰其中的挑逗意味。如同开荤沾腥的猫儿,在爱与欲的洪流裹挟下,不自觉展露诱惑。

    他们在烘干室里足足呆了一刻钟,阮秋秋才被抱出,模样已与先前不尽相同,衣衫不整,乌发散乱,整个人软软挂在他的胸前,双腿并得极拢,可纯色内裤挂在脚踝处,伴随动作一晃一晃。

    安德烈就近把她放在沙发上,尽管这片区域狭得可怜,两人还是成功拥在了一起,这时自然无暇顾及晚餐,欲望总要优先解决,否则饭也吃不安稳…安德烈会在桌下悄悄抬起尾巴,故意搭在她的大腿上,无论是否拨开,都会引来更加得寸进尺的sao扰,最终演变为不可收拾的局面,与眼下无异。

    好在他是知晓分寸的,从不拂逆她的意愿强行侵占,一味专心伺候,供奉她如同供奉龛上神女,生怕哪里磕碰,惹来一声盈盈轻呼。长舌远比yinjing灵巧,能够迅速燃起情欲,阮秋秋通常喜欢坐在高处,沙发、桌上以及床边,掀起裙摆,好让安德烈跪趴在腿间替她koujiao。

    那副躬身姿态仿佛叩拜,使她身心满足,腾升一股莫名征服感,等到高潮来临,她浑身颤颤巍巍,哆嗦着夹紧了那颗深色脑袋,将所有蜜水予他解渴止馋。

    安德烈将白莹莹的长腿架在肩上,顺势掰开腿心,热气呼在两瓣湿濡饱满的软rou上,xue口似在微微翕张,溢出些许晶莹,粉粉艳艳,惹人垂怜。

    他便仰起头来,红瞳望着爱人,无声恳求一个应允。阮秋秋自然不会拒绝,这已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是乏味日常中的新鲜调剂,也是沟通身心的重要联结。

    当安德烈俯身进入她的体内,充实感近乎饱胀,自上而下看去,平坦小腹由此微微凸出,数层脂肪皮rou包裹,勾勒夸张形状,伴随每次进出而缓缓起伏。

    大多情况下,他总是安静的,闷哼夹杂在愈发粗沉的呼吸之间。偶尔倒有例外,他会一面保持活塞运动,一面小小声问着阮秋秋是否爱他。当阮秋秋模仿他的沉默习惯,刻意三缄其口时。

    他便不可避免的陷入慌乱,反复亲吻着耳根与后颈,直到她受不住瘙痒,轻笑着应允爱他,方才顺遂心意。

    整个过程不会过于漫长,往往在她含着鼻音似要啜泣时结束,滚热jingye注入膣道,由于量大缘故,总易沿着xue口漫出,黏腻水沫附在腿根,靡艳至极。

    于安德烈而言,欲望远未平复,从前倒会背着阮秋秋独自抒发,被觉察几次后,索性不再遮掩,他总跨坐在她身前,正对那张遍布潮红的面容,来回撸动赤黑yinjing。

    抵达临界之时,却不急于发泄,非要重新插回细狭花壶,足足射满她的小腹方肯罢休。约莫三四次功夫,小肚皮因此鼓鼓当当,水液充溢私处的滋味并不好受,偏生安德烈喜好这样,如同标记所有物般彰显主权…

    或许源自蜥人血统天性?阮秋秋不解缘由,只能一面嘟囔难受,一面放任他的行为,而年轻人总是善于挥霍,他们轻易掷下大把时光,消磨在一场又一场性爱上,从厨房到浴室,从床前到地板,暧昧呻吟缭绕在这间暖房之上。伴随每天日升月落,他们都在更加贴近彼此,用话语、用唇舌、用躯体,时日一久。

    她也壮起胆子,不再害怕那根畸陋性器。闲来无事,竟会抓在手里随意把玩,棱角分明的凶器平日躲在体内,只消在下腹腔口附近摩挲两下,自然轻松将它勾引出来。

    虽然黏液粘连手指,好在取暖效果不差,尤其是在培育室忙碌一通掌心发冷时,握上一握,最是热和。

    面对这样得寸进尺的举动,安德烈自然哭笑不得,随她戏弄,但若因此忘记分寸,过度撩拨的话,反会作茧自缚…阮秋秋是吃过大亏的。起初只是一场寻常雪夜。

    他们一面看着电视,一面相互依偎爱抚,手掌在彼此身上翩翩起舞,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花。

    阮秋秋总是喜欢率先引诱,指尖绕过衣料,解开腰带,一路招摇着探进对方腿间。蜥人早已兴奋,性器半勃起来探出体外,她只勉强握住一端,触感热热黏黏,茎身棱角狰狞突兀,与他本人一般糙硬。

    她盯着电视节目,面上佯做无事,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借由不断泌出的腺液润滑,缓缓撸动起来。

    安德烈的呼吸便在这一上一下中渐渐发沉,当对方掌心磨过guitou,指甲有意刮蹭敏感铃口时,细微而尖锐的痛痒令他顷刻倒抽凉气,当即按住了那只纤细腕子,试图阻止进一步的刺激。

    “别闹了。”他稍微调整姿势,端端支起腰身,将性器别去一侧。阮秋秋见他这幅正襟危坐的模样,只觉好笑,又因兴头被他打断,反倒不依不饶起来。

    整个人钻进安德烈怀里,强行将他裤子直接拉开,于是那根勃胀yinjing欢脱弹出,打在她的小腹上,湿濡且炽热,而她学起电视里那些流氓小子的嬉皮笑脸,存心调戏起来:“摸一摸嘛,摸一摸又不会少块rou。”

    安德烈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轻哼,终于绷不住那副端正表象,一手握住腰臀,一手按在后颅,与她拥吻起来,那根分叉长舌在口腔里肆意搅动,汲走所有津液,就连空气也被榨取干净,仿若抵死缠裹,不肯余留丝毫予她。

    动作是少有的蛮横霸道,她也因此产生缺氧错觉,想要别开脑袋寻求喘息时机,却被紧紧捏住下颌,不得脱身。

    尾巴悄然卷上脚跟,试图加深这场缠绵,可那腰带随意抵在膝弯处,硌得皮rou生疼,阮秋秋鼻间发出一声吃痛闷哼…这才迫使对方松开钳制。

    两人喘息着稍微分开,安德烈盯着那柔柔艳艳的唇rou,又盯着她微微发怔的面容,似乎意识到自己过火,将人乖乖抱回原位,小声提议着:“一会再做吧?”

    情欲催得体温升腾,性器隐约传来胀痛,可他还是攥紧拳头,强压所有肆虐欲望。不是不想亲近,然而一旦开始,总要折腾半晌光景。

    等到性事结束,电视剧目同样告终…她总免不了牢sao两句的。阮秋秋一时没有作声,捂着嘴角,指腹擦过唇瓣,似乎仍在怀恋方才触感。仿佛最初那枚亲吻般,热切、强烈而毫无章法,与平日克制压抑不同,她嗅到隐藏其下的浓厚山火气息,重重累积,沉淀摧枯拉朽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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