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3页)

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mama，叫了声：“mama。”

    mama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mama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mama，走来走去，mama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mama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mama，mama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mama脏，mama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mama！”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mama。

    mama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mama说道：“mama，怎么这么说呢？”

    mama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mama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mama么？”

    我点头说：“mama，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mama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mama，mama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mama。”

    我点头，在mama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mama，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mama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mama带坏了。”

    我帮着mama把衣服晾好了，mama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mama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mama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mama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mama的柳腰，接上mama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mama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mama，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mama的遗传，mama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mama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mama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mama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mama的挺翘的大屁股，mama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mama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mama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mama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mama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mama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mama就行，我爱的mama。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正在我和mama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mama的rou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mama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mama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mama，对于mama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mama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mama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