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情小顽女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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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下自己头上的新即而放在桌上,轻足朝床铺缓缓移步,然后他飞身一扑,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叫出声,想吓吓她。

    当刺在她胸口的那把短剑映入他的幢眸时,他整个人便怔住了,他颤抖著唇,想叫,却发不出声音,那对湿热的双眸瞬间-滥成河。泪水不断地自眼角流下来,滴落在孙沅沅身上的霞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发疯似的抱头仰天大喊:“为什么”他跪倒在床前痛哭失声。

    是老天爷有意捉弄。抑或他和宁儿无缘?为何一次又一次地拆散他们?为什么?这到底为了什么?

    “宁儿--蜜儿”他的心好痛、好痛。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五脏六腑全都绞在一块儿,甚至绞出血来了。

    突然,他站起,伸手握住那把短剑的剑柄,用力一抽,将短剑抽出孙沅沅的胸口。

    然后挺直背脊,目光凌厉地迈出新房,招来几名侍卫,朝夏府疾去。

    夏府的大厅在李延晋带著侍卫进入后,便一片混乱。

    首先是余总管被逮捕,按著是夏-儿拒捕,与李延音在大厅中吵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立商从书房冲出来,脸上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表情。

    “夏大人,恕我这么晚了还前来打扰,但此事问您的宝贝女儿,也许会更清楚些。”李延晋目光犀利地逼向夏-儿,一副办起案来便六亲不认的酷样。

    夏立商知道一定出了大事,否则李延晋绝不会在新婚之夜,甚至连大红袍都未褪下就登上门来。他飞快地皱了下眉,一对质问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夏-儿。

    夏-儿异于父亲的严厉神情,心虚地别开脸去,语气却是百分之百的理直气壮。

    “他的新婚之妻遭人暗杀,关我什么事?他凭什么要抓我?”

    “孙姑娘?”夏立商惊愕地睁大双眼。

    李延晋咬牙说:“没错,她死了。”他学高了握在手中的那把沾满鲜血的短剑“它是被这把短剑射中心脏死了的,”

    “可是,这剑跟-儿有什么关系?”夏立商不愧是当官的,思维敏锐,举止镇静,李延晋放下手,自怀中掏出那块玉石,递给夏立商“这东西,夏大人可见过?”他嫖向夏-儿。见她露出惊慌之色,夏立商接过玉石一看,一对惊讶之眼睁得又圆又大。“这是我送给余总管的东西,怎会往你手上?”他看同被两名侍卫押著的余总管,而他正心慌地重下头“这是孙府全家遭暗杀未遂的那夜,自蒙面人身上掉下来的,”李延晋道“余总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立商又惊又怒地瞪视余总管。

    “他不过是个傀儡,”李延晋嗤之以鼻“这件事的主谋。正是您的宝贝女儿。”

    “-儿?”夏立商惊叫著向后退一步,脑袋瓜被李延晋的话震得轰隆隆响。

    夏-儿的脸色又青又白,十分恐慌地噢著:“我没有啊!爹,您要相信女儿,我真的没有。不信的话,您可以问余总管,真的不干女儿的事。”她转向李延晋,眸光锋利得像要杀人。“李大人,你没凭没据的,可别胡乱冤枉人啊!”“我冤枉你?在夏夫人投水自尽的那天,你在沅沅面前亲口承认的,现在却说我冤枉你?”李延晋气吼。“好,你说我同孙姑娘承认过,那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呀!”她卑鄙地冷哼一声。“没证据是不是?你怎么当官的?没凭没据的,说抓人就要抓人,李大人,你以为这儿是哪里?这儿可是侍中夏大人的府邸哪!”她趾高气昂地抬高下巴,对著李延晋说。

    “不得无礼!”夏立商怒斥“李大人,小女若有冒犯之处,请见谅;但小女说的也是,您但听孙姑娘一面之辞,怎能肯定余总管是受小女指使?更何况孙姑娘已死…”他移动身子靠近余总管,厉声道!“你说,是不是大小姐指使你这么做的?”

    “不是。”余总管回答得十分简洁。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立商气恼地吼著。

    “谁教她抢了大小姐的爱人?”余总管答。

    夏-儿冷例一笑;她太了解余总管的为人了。他是那种绝对会舍身为主的忠仆,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把她供出来。

    “你听清楚了没有?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她得意地朝李延晋挑了下眉。

    李延晋凝视夏-儿片刻,一对浓眉纠结在一块儿。“夏大人,您这千金实在太可怕了,她利用余总管的忠心去替她杀人,让他扛下所有的罪过。夏-儿,今天就算你能逃祸律法的制裁,也逃不过良心的谴责,你知道吗?沅沅她不是沅沅,是宁儿!”

    大厅中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在听著。

    小菊正好从后院迈入大厅,听见了最后一句,也怔住了。

    “宁儿自缢的那日。孙府的千金死而复活,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宁儿的魂魄进入了沅沅的身体里。”

    夏-儿惊恐的摇头“不,不可能,你骗人,”

    小菊低呼起来“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看见她就有种亲切感,怪不得她知道我磨的花粉有多细,怪不得头一回见面,她便那样护著我,怪不得夫人投水自尽时。

    她哭倒在池边,嘴里口口声声大叫著娘,原来…原来她是小姐…”

    李延晋怒视夏-儿。“为了你,他求我放弃这件案子,就因为她念在你们之间的姊妹之情;而你呢?却如此狠心,派人杀了她,”

    夏-儿哭嚷起来:“不,不可能,她不是宁儿,她不是,是你胡说的,是你胡说的,”她捂著耳朵奔出大厅。

    “你说的是真的吗?”夏立商跌坐进椅子里,面无表情地低问。

    李延晋红著眼眶,低声道“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可现在--宁儿又死了”

    夏立商约五官痛苦地扭了起来;一想到那日李延晋带孙沅沅来到家里,自己用那样冷漠、不屑的态度对她,一颗心就痛得有如千根针在扎著般。

    余总管骇然地喊著“我杀了小姐?我居然杀了小姐?”他用力挣脱两名侍卫之手,拔起一名侍卫手中的剑,猛然朝自己的腹部利入。“我…对不起…小姐,”他当场倒地死亡。

    “余总管,”

    众人齐呼,谁也料不到余总管会自行了断。

    陶家的血案、沅沅的凶案,都随著余总管的死而结了。李延晋觉得好不甘心,但他没有证据办夏-儿,最重要的是,他答应过沅沅要放弃这件案子:因此,他放弃了,并且决定要离开这伤心之地,各地巡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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