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十回美姑妄言具美心讥俗客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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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美姑妄言具美心讥俗客2 (第8/9页)

级人物,他服事得,我也服事得。”

    一面说着,扯开破裤,趁那湿济济的,一下攮了进去,蛮抽重扯。多银同那花子正弄着,已被这人看见,推辞不得,况他也是求之不得的事,任他冲突。这褚盈是久不会此物了,把多年养畜的力气一齐使出,又想夺那花子的爱,尽力舂捣。况他又是风月行中历过的人,比不得那个花子是夯工,他十分在行,他因熬久,虽然泄过,阳物还坚硬如铁。把个多银弄得浑身爽快,遍体酥麻,口中亲爹亲哥心肝宝贝的无样不叫出来,足足弄了有一个时辰,方才歇手。那多银被他弄酥了,还睡着喘气。那花子笑向褚盈道:“你这拉牢的,我正弄得高兴,被你来拆开,我要忍了精,明日淌起淋来,才同你算帐。”

    说着,上去又抱着多银,道:“姑娘,我先没有了事,再舍我弄弄着。”

    不由分说,又被他弄了一阵。他看褚盈弄了半日,兴致倍豪,比前番更加勇猛。多银这个乐境真说不尽,事毕了,多银穿衣起来,咧着个大嘴嘻嘻的笑个不住,将他娘的钱偷出二百文来分赠二人,嘱他们常来走走。他们那有不愿意的?连声答应,也笑着道谢,各人拿着竹杖破瓢就走。多银送他两人出了后门,回房坐下,想方才的乐处,喜不可言。又想道:“天色还早,为甚么放了他们去?若留住他,此时不还在快活么?”

    正在懊悔,忽听得前门外不住咚咚的摇鼓儿响,忙跑去开门,看见是两个摇鼓的。那个旧主顾笑问道:“奶奶同大相公可在家?”

    多银笑道:“不在家了。”

    他道:“我进去有句话说。”

    就同那个摇鼓的都一齐进去。多银关了门进来,摇鼓的走进卧房,用手招多银入内,附着耳朵笑向他道:“我承你的厚情,没得报你。我这个伙计本事高强,带来同你作乐的,你可要么?若是要呢,叫进来,你同他试试看。若不要,我就同他出去。”

    多银恨不得有十个他也不嫌多,何况两人?又听得夸他有好本事,笑着不住点头。摇鼓的知他首肯,出去向那人悄悄说了两句。那人进房,见多银坐在床上,笑道:“我那伙计举荐我来服事姑娘呢。”

    就上前替他脱裤。那多银毫不装假,任他脱去。那人也褪去了,弄将起来。阳物的大小与那一个虽差不多,被他从午后直弄到日色平西还不肯歇。多银丢了数次,真是尝所未尝也,顾不得阴户的皮穿底塌,任他抽捣。正在高兴,忽听得前边叫门,是水氏的声音,多银忙道:“不好,我妈回来了。”

    吓得那人穿裤不迭,跳下床,背上笼子,同那一个摇鼓的如飞跑到后边,开门跑了。多银出去开门,水氏问道:“怎么我叫了这一会才来开?”

    多银道:“我睡着了,不曾听见。才醒了就来开的。”

    那水氏也不再问。

    后来四个人皆源源而来替他应差,数年之中养过了三四胎。但苦了这些娃娃,都是未见天日而亡。水氏见女儿生产过多次,以为是理所当然,毫不为异。这年他十九岁了,游混公在日,卜通也催促他多次叫他家来娶。游混公连老婆也舍不得钱娶,如何肯娶媳妇。以为他家女儿年大等急了,自然送来。今卜通见亲家已死,催着女婿娶去。

    新娘进门,揭去盖头,游夏流见了这副娇容,魂都几乎吓走。至晚到床上交合之时,游夏流以为这件未破的原牝,比那久经的粪门自然紧就许多,用上若干的唾沫,生怕唐突了他,轻轻缓缓的送进,竟汪洋无际。

    那卜氏以为嫁了丈夫,或者侥幸有个绝大的物事,一者试试新,二者图可以供终身之乐,只见他爬上了肚子,耸了两耸,还不知弄了进去不曾,他早已伏着不动。心中虽然着急,才头一夜,不好便问。次夜仍然如是,游夏流已是两度春风,多银尚未知何味。忍不得了,起来一看,软叮当活像吃醉的和尚才吐过了,搭拉着个光脑袋,口中还淌黏涎。不要说比那两个摇鼓的同那一老丐的三分之一,还只得那卖花小子的十分之七。你道像个甚么?

    身微体细,浑如绝大之蛏乾。

    头小腰躬,宛似极粗之虾米。

    且又是一把上好的解手刀,又小又快,多银一见,真合了古语二句道是: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他不责自己的屄过大,只怪丈夫的rou忒小,又急又怒,那里还按纳得住?就一头撞去,混打混咬,大哭大叫道:“你这么个样子要甚么老婆?岂不耽误了我的少年青春?我这一世怎么过得?叫我守活寡,还要这命做甚么?”

    便拿过裤带,光着屁股,跳下床来,要在床栏杆上上吊。那游夏流起先见他哭骂是羞,后来被他打咬是疼。他的头发撞散了有一揸长,披了一脸,配着那个奇形异状的脸,纯乎一个活鬼,那又是怕。及至见他要上吊寻死,心中着急,忙下床跪在面前,抱定他两腿,哀求道:“你息息怒罢,是我父母不是,从小定了你,怪不得我。虽然我没本事,我像父母般孝敬你,凡事遵你的法度,你将就过罢。”

    那多银那里肯听他,哭哭啼啼的骂道:“你就把我当祖宗供着,也抵得上那个东西么?”

    【下流人的祖宗不及一个阳物,可叹。】还挣着往上拴带子。游夏流见劝不住,急得没法了,此时紧紧的抱着他的腿跪着不放。多银因仰过身子勾着拴带子,下身就往前腆着,游夏流那张嘴正对着他的阴门,人急智生,也顾不得才刚泄出那黏达达的阳精,忙把口对了阴门,一口含住花心,咂了几下,伸出舌头替他乱添,又把舌尖伸入屄中绞动。那多银从未经过此事,觉得痒痒酥酥,有些趣味,就住了声不哭,也就不挣,两只手垂了下来,也不拴带子了。只见他把两腿松开了些,小肚子往前腆着,拿阴户就他的嘴。游夏流见事尚可挽,心中暗幸,道:“够了,这就是父母的阴灵,祖宗的保佑。想出这个妙策。”

    忙跳起,把他抱到床上睡下,将两腿推起直竖,牝户大张,这一添将添有一个更次,比世上无耻的人添那有钱大老官的屁股沟子还添得利害,直添得舌根都酸疼了,弄得满脸黏涎,然后才得安然睡了。多银虽屄内中深处不得受用,屄门内却从不曾尝过这番妙境,也就息了几分怒气。每夜游夏流以舌代膫,定要交媾一番,连行经之日还不饶他。弄得那游夏流满鼻子脸上口中全是鲜血,活像那屎皮无赖的光棍,自己打出鼻血抹上一脸骗诈人的样子,把他那根有阳物之名,而无阳物之实的匪具,反置之高阁。有一调《黄莺儿》说他二人道:夫妇本前缘,却因何出怨言?声声不愿成姻眷,因他细识,将他打扫,哀求那有垂怜念。气求捐,愿常添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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