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十七回舍贵粮救苦赈流民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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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舍贵粮救苦赈流民1 (第10/10页)

弄了半日,直到更阑,方才取下。扶财香上了床,水氏洗了手,穿了衣服,郝氏要照看财香,对竹思宽道:“杨奶奶是好亲戚,劳动了半日半夜,乏倦了,夜深回不去,你就陪在东屋里坐坐,快看酒饭。”

    竹思宽在堂屋里答应着,就请水氏到东屋里去。

    到了房中,桌椅摆设停当,竹美点上大烛,竹思宽让他坐下,竹美就送酒菜来。竹思宽忙斟了一杯,奉与水氏,道:“着实有劳奶奶,请用一杯,解解辛苦。”

    水氏接过,彼此对饮,竹思宽道:“多蒙奶奶蒙情肯来,我一家感激不尽,容后报答罢。”

    水氏道:“我久不出门了,因方才你家大官儿说起钟府上大姑娘来,他原是我前夫的学生,都是瓜葛,我才来了。”

    竹思宽道:“我也知道奶奶不出门,是我老伴儿说你只说得明白,杨奶奶是极有情的人,再没有个不来的,果然奶奶肯下降,没有好东西款待,奶奶用一杯薄酒。”

    水氏吃了几杯,合了《杨妃醉酒》曲子上的两句,道:“酒兴儿高,色兴儿渐渐起。”

    想起他那大物来,人虽观面,不得相亲,领教领教。

    yin心一动,两只眼饧瞪瞪的不转眼看着竹思宽。竹思宽是油里的泥鳅,滑极了的老惯家,心中就猜了几分,遂笑说道:“奶奶当日在卜府上,卜先生是有名的人。配了奶奶,也还不错。近来嫁到杨家,未免屈了奶奶些,奶奶这样个人儿,夫人还做不过么,杨老大有福,怎么就得了奶奶?”

    水氏绯红了脸,含愧笑道:“也因孩子小,没人支当门户,误听人言,到了他家。”

    水氏触动了心事,恨了一声,道:“谁知是恁个没良心的人。”

    竹思宽接口道:“难道他这不遂心么,真是得福不觉,要是个好人,得了奶奶这样有情有义的人,不知怎样疼爱呢?”

    说着话,又让水氏吃了几杯,水氏这几杯浇肚,有些忍耐不住了,先勾一句道:“我当日听见先夫说,人称竹大爷的大名叫做赛敖曹,是怎么说?”

    竹思宽已明白他来相就了,又见他有了几杯,眉目间sao态毕露,也就大胆笑说道:“奶奶不要见笑,我的这根贱具,实在要算个放样的,故此人起我这个混名,可惜他没福,空有这样出奇的物件,没有遇过妙人,要得遇着奶奶这样佳人儿,也不枉生他一场,当日长在杨老大身上,他可不就造化了。”

    那水氏靠着椅子背,捂着嘴嘻嘻的笑。竹思宽再让酒,水氏不吃了,叫竹美拿饭来,竹思宽道:“请你母亲来陪杨奶奶吃饭。”

    竹美道:“母亲辛苦了几日,刚才打发媳妇上床,他老人家在火厢里睡着了。”

    竹思宽陪水氏吃了饭,茶嗽了口,又坐了一会,说道:“不堪的床铺,奶奶请歇息歇息罢,我老伴儿又乏困睡着了。”

    笑道:“我要来奉陪,又恐奶奶不稀罕。”

    水氏也笑道:“主人陪客,也是理当。”

    竹思宽道:“先道了谢罢。”

    笑嘻嘻带上门出去,在堂屋中支了个铺睡,水氏吹了灯上床。乘着酒兴,脱了个精光睡下,想道:“他方才的口气,夜里定然进来。”

    心中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点困意俱无。听见竹思宽问道:“竹美。你睡了么?”

    竹美答道:“睡了。”

    就不见做声,又听得轻轻推得门响,心中喜道:“来了,来了,我假装睡着,等他上床,省多少客气。”

    倒仰面假睡,两腿大开。

    只见竹思宽爬上床来,轻轻揭开被,摸着他赤身仰卧,爬上身,摸着门,拿他那如驴之物,就想要往里顶,水氏此时文章已做到后股,少不得要收尾。故做惊醒,假意去捂阴门,却是要去摸摸他有多大一个。攥着他的guitou,一把握不过来,心下也吃一惊,道:“果然不谬”问道:“你做甚么?”

    竹思宽低声道:“我来陪奶奶了。”

    水氏道:“我好意来替你家救人,你倒这样,快些下去。”

    竹思宽笑着将阳物乱顶,道:“我倒也罢了,奶奶可怜他那样急,赏他尝尝吧。”

    水氏再要做作,被他戳得心口手三样都软了,做作不来,说道:“你这样大东西,是弄得进去的么?”

    竹思宽道:“奶奶你放手,包你不妨。”

    水氏将手一松,竹思宽搽了许多唾沫,然后再弄,顶了几下,头进得去,龟棱不得入。水氏yin心火炽,也顾不得了,用手摸了摸自己,吐些唾,将龟棱四周搽了,两手把阴门捩得开开的,道:“你用力顶一下看。”

    竹思宽狠狠一顶,水氏哎哟一声,莫时已入。虽然狠了一下,尚不至十分痛苦,水氏阴中先已水出,此时越多,滑溜无碍,渐渐送入。水氏觉得顶到心口之下深处,甚疼,拿手在腹外按时,像条硬棍在里边挺着,再摸他的阳物时,只剩二卵在外,心中固喜,但有些痛,说道:“我深处痛得很,你拔出些来,看捣通了心口。”

    竹思宽笑道:“不妨事,难道穿胸国的人不过日子么?”

    竹思宽也就拔出寸余,抽了一会,兴发如狂,顾不得他了,一送到根,尽力捣起来。水氏虽然内中甚痛,见他高兴,不好拦阻。只得任他冲突,往外一拔,扯得快活,便哼了一声;向里一顶,到了疼处,便哎哟一声。竹思宽得紧箍箍,又下下顶着软rou,心中甚乐,更觉兴豪。弄了多时,外面已时三鼓,方才完了。

    水氏虽丢了数次,却也疼了几千疼,只算得苦乐相伴,不能全美如意。二人只歇息了一会,水氏捏弄着他的阳物,说道:“可恨太大,再短个寸把略细些,就是个宝贝了。”

    竹思宽笑着将指头探到他的牝中,道:“何不说你的再略深些宽些呢。”

    二人笑了一会,水氏道:“你生平除了你家奶奶,可还遇过对子么?”

    思宽道:“当日还有一个姓昌的禁得,第三个就是算你了。”

    水氏道:“我算不得十分对手,只好算七分罢了。”

    竹思宽笑道:“怎么说你的水xue不如昌xue了。”

    水氏笑着拧了他两下,说道:“你出去罢,恐一时睡着了,有人看见,不好意思。”

    竹思宽道:“主人陪客,也怕人么?”

    说着,也就笑着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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