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H)_第177章随着脚步牵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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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随着脚步牵扯 (第1/1页)

    第177章 随着脚步牵扯

    谈不上章法,也没有节制,就这样暴虐地撞开她水淋淋的xiaoxue,哪里敢再咬他,便用硬得如铁一样的阳具碾开每一寸隐秘,非要激得yinxue急急沁出水里,一时间,这小小山洞中回荡的声音变得yin靡极了。

    蜜口吮着阳根的暧昧水声,囊丸撞着会阴的啪啪声,衣物厮磨声,还有止不住的男女醉在情热里的喘息,黏腻浓稠地裹成一片。听得人耳根都要烧起来,这声音吸引了不知从何处来的猫儿,悄无声息地翘着尾巴到了洞口,喵地叫出了声。

    这叫声惊着了已快溺死在情欲里的十六,她慌张地抬了头,却见那只雪白的猫半浴在月光下,一双金丝一样的眸子静静瞧着这边,她下意识觉得羞耻起来,被这样一双干净的瞳孔,看着她衣襟敞开,内里的肚兜被扯落半边,露了白软奶子出来。

    上面还全是被胡乱咬嗜出的红痕,下身更是不堪,原本斯文的裙子被撩了开来,亵裤早已被他撕了,潦草地挽在小腿上,半露出光洁的肌肤。

    一只尖上坠着丝络的绣鞋绕在他腰上,一只绣鞋悬在他的靴子上,一下一下点着、颤着,这样不堪又yin乱的样子,全映在这天真娇软的猫儿眼中了。十六不知为何生了羞耻,狠狠挣扎起来。

    有些无力地推搡起还在她体内放肆的李玄慈。“松开,有…有猫。”可那人哪里肯依。“有猫又如何,被它瞧着,你不是咬得更厉害了吗?”“乖些,把腰软下来,xue儿敞开些,我才好插。”

    厚颜无耻,不知收敛。十六被这话激得锤他。可这点子反抗,反而让他愈发凶狠,低头一口咬了她另半边乳,连肚兜都没褪下。

    就这样蒙着一层,用牙齿舌头折磨起她来,下身更是厉害。捏了她桃子一样的小臀,迎着口中咬吮的节奏,一下一下更狠地抽插。插得十六浑身都跟着狼荡起来。

    身上的软rou都跟着颤动,这身体成了承纳他欲孽的出口,又反过来勾缠在一起,软乎乎的,粘着他,腻着他,吮着他,绞着他。

    少女的呻吟放荡又压抑,天真又yin靡,藏着钩子,直勾进少年的骨髓里面,勾得他不要命地撞着xuerou。阳具从xue里抽出来,被染得湿淋淋水亮一片,全是她泄出来的蜜液。

    然后紧接着又刺进去,湿红的小缝被撑得极满,无助地吞咽着阳具上的青筋,被刮得一阵阵抽搐。

    他来回碾着,插着,玩弄着她身体里每一个给出敏感反应的点,刺激着她愈发狼荡的欲望,终于感觉到她彻底软下身子。

    那只挽着他腰的腿儿也暗暗用起力来,细细的腰肢迎合着他的cao弄,羞怯地品尝着堕落的欢愉,他唇角翘了下,终于,终于将这小狼骨头完全拉下水来,就是要她同自己一样,万劫不复。

    这两道身影紧紧勾缠在一起,不断朝着彼此迎去,厮磨裹缠,好不快活。溺在欲望里的人,总是不知时间飞逝。

    他们痛快地从彼此的身体勾弄欲望与欢愉,直到月儿都偏移,也仍未松开半分。十六不知被碰到哪里,蜷缩着挣扎起来,口中叫着“停,停!”却被刺得更狠,她锤起李玄慈来“坏…坏蛋!叫你停啊!”李玄慈连额上都全是汗,阳具不知餍足地插着,听到这话,反而狠狠一刺,撞进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十六绣鞋里的脚尖猛地缩起,面色恍然如灵魂出窍,终于忍耐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xiele他满xue的yin水。

    而李玄慈则在一阵阵热液的冲灌下,麻着脊骨,酸着心尖,将积了好些时日的精浆,全数喂给了她还在抽搐的水xue。

    天际已亮了一痕鸭青色,淡淡地缀在东边,寒了一夜的雾露凝在叶芽尖上,将将便要滴落下来。半昧的夜色中,从枯仄的假山洞中缓步走出一道影子,怀中抱着什么人,信步往前走着。

    十六晕晕乎乎被抱在怀里,被体温熨得渴睡极了,可在昏睡前一刻瞧见了天际的亮光,硬是强打精神清醒过来,揪着李玄慈要他放自己下来。

    “你走得动?”李玄慈半点不理她手上那点不比招猫逗狗大多少的劲儿,只落下一句话便要继续搂着她往前。

    “如今快天亮了,万一撞见人怎么办?”十六却十分辛苦地撑着自己打架的眼皮子“若是我跟着便算了,哪有主子抱着侍女走的道理,顷刻便要露馅的。”这些李玄慈其实全然不在意,瞧见便瞧见,发现便发现,谁敢多嘴倒霉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只是十六契而不舍地用比猫大不了多少的力气捏着他的胳膊,困倦的黑眼睛里全是强撑着的倔,他斜着眼睛瞧了几下,最后还是放下了她。落地以后,十六头重脚轻地往前走,刚迈了两步,便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催促道。

    “你走前头啊…否则一样露馅。”如果那样,那她撑着下地还有什么意义。李玄慈瞧着这倔萝卜头,眉梢往上一动,僵持了一会儿,到底阔步迈开走在了前面。十六跟在后面,努力将要脱口而出的哈欠又吞了回去,可没走两步,便神色古怪地停了下来,两条细腿儿发颤,微微拢在一起。

    刚慢了两步,前头的人便察觉了,回头来瞧她,眼中还带着些得意,仿佛早料到十六腿软得走不动路。瞧见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十六跟被刺了屁股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一脸“我行,我能行”的表情,立马跟了上去。

    可走得越快,这麻烦便越难收拾了。亵裤被这粗人给直接撕了,如今正收在李玄慈的袖中,她方才脑袋晕乎得很,下地便走,走了才发现,裙子底下光溜溜的,凉快得很,人家是两袖。

    她是两股清风,不由生了自己光屁股的错觉,实在有些叫人羞恼。更别提,稍动了一两步,这讨人厌的恶阎王方才在她体内放肆留下的玩意,便顺着被掐红了的腿根往下流。

    稠浓的、黏腻的精浆,混着她清亮的湿液,随着脚步的牵扯,从还在隐隐发颤的水xue里往外沁。

    这人在她身上消磨了半夜时间,腿心也被折磨得发红,到现在都仿佛还残留着那坚硬的阳具往里刺撞的麻痒,这稠浆流过肌肤表面,牵扯出如蜜如丝的暧昧触感,更是叫人如爬了细脚蜘蛛般既难堪又难耐。

    可十六咬了唇不松口,只攥着一股劲儿闷头跟着他往回走,等终于回了他们住处时,那湿液都快流到脚踝了。腿刚跨进院子,十六跟被狗撵外加火烧屁股一样往前快冲,只想着一定得在这人发现之前收拾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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