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H)_第99章烘得人头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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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烘得人头昏 (第1/1页)

    第99章 烘得人头昏

    甚至还故意曲起舌尖,露骨地添舐过她藏着的贝齿,留下灼热的触感。十六被泡得昏了头,气息也被截取,越发跟吃了陈年的酒糟一样,连骨头也泡软了,泡轻了,仿佛要被这汩汩的热泉托得浮起来。

    她在这种轻飘飘的沉迷中得了趣味,不再满足于他玩弄一般的给予,趁着李玄慈松了她的腕子,一个抬手,溅起细密水花,勾住他的肩,主动吻了回去。

    月色下静谧的夜,只剩下袅袅白雾,笼罩住沉浸在燃烧的情欲中的二人,遮掩住一切秘密,只有潺潺流动的热泉,瞧见了交缠的身影。

    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涌上了头,无法思考,两个人都不再保有矜持与理智,贪婪地从彼此的口中汲取空气。散下的乌发甚至落了一缕混进两人的吻中,也无暇拨开。

    就这样任由细密的发丝被津液润泽,缠住两人的舌头,细细缠成了结,从最为敏感的舌尖上刮过,留下极为微末却又勾人的余韵。赤裸、精实的手臂,桎梏住十六柔软又脆弱的身体。

    就这样露骨地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rou,揉乱了早就不堪的中衣。如同破开一株刚采的莲藕,在他有意摩挲的指尖下,十六鲜嫩的身体终于从中衣里剥了出来,在月色下泛着如玉的润泽,水珠从细细的颈上滚过,落在锁骨的凹陷。

    最后划入玉兰花瓣似的白奶儿间。洁白的中衣飘在水面上,乳白的泉水上,浮着一根鲜红的发绳,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那根红绳随意挽在手上,撩起一溜水珠。

    下一刻,绳子便缠上了十六的手腕,如血的鲜红勒着细白的腕子,构成一副极为冲突又美丽的景象。十六这才终于回过神来,红着耳朵挣扎道:“你又要作什么妖?”李玄慈却半点没理,直将红绳挂到池边巨石的一处突起上。

    手一路滑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而下,停在腰下的隆起,找准那暧昧的凹陷,指尖狠狠按了下去,果然便听到了十六如莺雀一般的呖呖软声。

    他这才满意地松了劲,用指尖在她细嫩的臀rou上,沿着那圆润的曲线,厮磨着肌肤,凑近十六烧起来的耳根,声音里藏着危险,低声说道:“乖一些,才能少吃一点苦头。”

    随即又狠狠咬了下耳骨“但你若是不听话,我会更开心。”十六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带着欲望与占有的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细韧的红绳,一头缠着她的手腕,一头握在李玄慈手中,十六懵懂又惊讶的眼神,不知为何取悦到了这位阎王。

    他的眼尾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手上却不留仁慈,一个用力,便将十六的手腕半吊了起来,这样一来,十六因着手上的牵扯,被迫展露着胸乳。水下,李玄慈的手托住她的腿根,将她一下子从水中举了起来,哗啦啦的水花落下,这具稚嫩又洁白的身体。

    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月光之下,他目光沉沉,打量着这副新沐后还泛着粉色的胴体,手臂分插在十六的腿根里,一个用力,便强迫着她羞耻地打开了双腿,露出光洁肥嫩的馒头xue。

    李玄慈眸色越发浓了,比夜雾还深,带着茧的手指,就这样残忍地探进柔嫩的腿心,拇指按住软蓬蓬鼓起的xue瓣,轻轻一分,便如同剥开藏着的莲心,露出带着湿红的嫩rou。十六实在受不了这样yin靡又狼荡的姿势,越发扭动挣扎起来,嘴上也骂得厉害。

    “我不是小孩!”“你这样…太不要脸了!”还有句话,十六说不出口,她已是大人了,怎么能这样如同小儿把尿一样,上身还被吊了起来,下身被他这样强迫着分开。李玄慈却没有回答。

    只是拽着红绳的那只手,勒紧绳子,抬手狠狠打了下十六裸露的白臀儿。这下可遭了罪,十六手腕被勒得厉害,上身被迫挺立,白软的乳团儿颤悠悠地向他立了起来。

    下身被这样毫无防备地打了一下,说不上疼,却有怪异的麻痒从臀上泛开。怪极了,难受极了。

    十六生出一股气躁,说不清是忿忿他的施虐,还是掩饰从尾椎骨里窜上来的难言之感。可不待她发难,一根硬得厉害的阳具,便先抵上了十六的嫩xue。

    刚一触上,便从水淋淋的细缝里吐了口软腻的滑液,暧昧地在勃发的阳具棱头上牵出了细丝,丝丝缕缕缠磨在一块儿,滑得阳具几乎抵不住馒头xue,狠狠摩擦过内里红润的xue缝。

    十六一下子咬住了下唇,尽力遮掩难以压制的喘息,贝齿将唇咬得都没了血色,却还是泄露了软乎乎的鼻音出来,李玄慈却勾了唇角,凑到她耳根。

    “我说了,你若是不听话,我会更开心。”十六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明白这话的深意,她不听话,李玄慈正好能肆意地在她身上实施“惩罚”下一刻,手上的红绳又被勒紧了,十六的身体被迫悬了起来。

    腿根不自觉地收紧,讨好一般地裹着粗硬的阳具。软腴的腿rou揉碾过欲根上的青筋,棱边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的xue缝,连嫣红的嫩rou都被刮得翻了出来。

    十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骂着李玄慈。“混蛋…”她越骂,李玄慈便越是频繁地收紧又放松手上的发绳,十六的身体便这样悬了又落,落了又悬。

    那可怜的xiaoxue,成了taonong阳具的销魂洞,胀红的棱头,不时从白嫩的腿根中挤出,又随着抽弄退得只剩个吐水的小眼儿,剩下的柱身都被腿rou裹得紧紧的,揉来捻去,好不消魂。

    李玄慈下颌咬紧,放肆地在十六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里磨来擦去,用力到连囊袋都啪啪撞在她的白臀儿上,直撞出一片红。十六终于受不住了,吐了求饶的话。

    “别,别弄了,我错了,嗯…是我错,啊!”最后一个字时,李玄慈的阳具破开水淋淋的xiaoxue,深深插了进去。如同凿开湿润又温软的贝壳rou,肥软的xue瓣含住粗硬的yinjing,内里嫣红的细褶与阳具上的青筋厮磨,每破进一寸,欲根上汩汩搏动的脉络便刮蹭过颤抖的嫩rou。

    这样野蛮又粗鲁,激得她几乎要尖叫,快感从脊骨涌上后脑,几乎像利刃一样刺进皮rou里。连氤氲的水汽也成了帮凶,热气从每个毛孔里钻了进去,烘得人头昏,无处发泄身体里过载的刺激。

    十六说不出话,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无助地长着唇,吸入更多潮湿的雾气。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要随着热气上浮摇曳,只剩下湿滑的阴xue,贪婪地添舐着李玄慈的身体,被他温热的阳具钉在原处。李玄慈也一样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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