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野(H)_第30章撑着眼前窗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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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撑着眼前窗户 (第1/1页)

    第30章 撑着眼前窗户

    “好,我孤独终老。”拉过她往怀里抱,安抚着春眠的情绪,见她一会哭一会笑的,丁霎自己摸不着头脑,嘴上只能哄着怕她难受。“我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我很酷的,以前大家都不喜欢我的时候我也好好的过来了,不也长的很正常。

    “春眠嘴里轻声呢喃,眉头也止不住的紧锁着。丁霎垂眸眼神开始复杂起来,指尖在她额角勾动着,把多余的碎发撩至耳畔。

    春眠那张清透又干净的小脸也是皱巴巴的,扭曲成一团,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丁霎这才听到点春眠的心里话,这姑娘平时就一闷葫芦,只知道照管别人心思,不高兴了从来不说,活该自己一个人难受。话是这样说,除了心疼又怎么也气不起来。

    对春眠,丁霎也不知道自己那个环节出错了越到后面越栽跟头,爬不出来了,那感觉比当初鬼迷心窍说要两个人谈恋爱试试更魔幻。

    他这头还在想些什么出了神,嘴角传来一阵温热。春眠趴在丁霎身上,小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轻轻的,像是偷东西一样,亲完就撑着人肩膀想要起身,丁霎哪能让她如意。按着春眠后脑勺就往嘴上堵,她还醉着酒。

    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和他亲热一下,哪能想到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春眠整个人都被抱在丁霎怀里,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嘴唇被咬的又痒又痛。

    面上的酡红更深了,像火烧一样,麻木的没了知觉,脑子也是懵懵的。唇齿间的吸吮和交合,春眠的下唇被丁霎的牙齿啃咬着,拉扯开来,透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官一直往外蔓延。口诞顺着嘴角往下淌,气氛汹涌又热烈。春眠推开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小口的喘着气。

    还没缓过神来,又是一股外力让她整个人都栽在丁霎怀里,红肿的唇色又被一阵阴影覆盖。春眠的声音被堵在了交迭的唇瓣间。

    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下身微微上台的物什顶着隔着布料传出一股热气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番。春眠里面穿着米色的羊毛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身体的曲线被恰如其分的勾勒出来。

    整个人骨感纤细不已,脖子上挂着的那根银色的蝴蝶项链随着起伏,在锁骨上跳跃着,暗郁浓稠的颜色沉淀得严严实实。

    项链是丁霎给的,黑色的外套被身上作乱的手褪下,春眠往丁霎胸口靠了靠,凉意翻涌。腰间大掌覆盖,顺着腰线往上爬,春眠觉得痒痒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挺直了身子,像朵高昂盛放又害羞的花。

    搁丁霎怀里,小猫似的回应着他的贴近,迷迷糊糊丁往人脖子处靠,小口小口的亲着他的喉结。

    和蝴蝶翅落下的弧度一样蹁跹又细微。痒痒的,撩拨着心弦,像极了似有若无的勾引。丁霎丢了神,眸色也黯淡了几分,那点底线被人轻易的拨开,接下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夜越发浓稠,灰蓝调色系的天幕里连云层都是透明的,被月晕的亮色衬得越发沉郁。春眠被人抱着,凸起的蝴蝶骨抵在窗帘上,透着绵软的布料能毫不隐晦的感知到更外层那扇玻璃的触感。凉意被隔绝,坚实的倚靠像堵密不透风的墙。

    她无端端的呻吟着,纤细的手臂环在丁霎的脖子处,整个人都散乱零落着,下身湿漉漉的一片。没了意识,又好像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也知道在做些什么。丁霎手臂粗壮,抱起春眠是轻轻松松的事,她腿自然的环在他的腰间。乳rou明晃晃的张扬,像朵在春天潮生时刻,长在青苔上即将被淹没的花。

    底色是沉默的,黯淡的,被这屋里的光照着却是无端圣洁又明亮。春眠的身体不断被进入顶弄,上上下下的起伏和你流失的海岸线一样曲折蜿蜒。不断的落潮,又只能无力的由着丁霎胡来。

    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埋在丁霎脖子里,像个乖巧的小猫。rou贴rou抱着,春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丁霎吃进肚子里。

    嘴边浅浅的梨涡被他叼东西似的含在嘴里咬了咬,看似很凶,却又轻轻的把玩什么东西一样,带着些少年人的顽劣和调皮。春眠小声的呜咽着,说他欺负人。

    却只能听到一阵低缓的闷笑再无其他。丁霎抱着春眠换了个姿势,摇摇晃晃的颠簸着,下身交合的地方湿了大半,她的臀rou被丁霎作恶多端的手又抓又捏的,没了脾气红的像颗桃子。后面春眠丢了两次,丁霎都没完。

    她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还得靠他撑着。屋里的钟摆转动着,像闸门一样,开开合合。两个人在屋里各个地方辗转着交合,春眠能看见里屋落地玻璃门上映出的交缠的身体。

    喘息声越发低闷。嘴里嚷嚷着不要了,耳垂被他含在嘴里,搅动着,整个人又软又无力。春眠被逼着喊了半天的哥哥,什么羞话都说了个遍,也不见这人放过自己。开始有些不满,骂了句周言那里学来的脏话。

    还想接着说的时候被顶的断断续续,一个字抖转几番,生出些难言的意味,一副娇气又可怜的模样。

    那人突然发狠似的cao干让春眠再也蹦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咽着说不要了,乳尖被捏得又红又肿,白嫩的乳rou上斑驳着红色的手印,怎么看都是一副yin秽模样。

    春眠见没用,嘴里又一遍一遍的喊着哥哥,装可怜,也确实是可怜,眼泪都抖出来几滴,眼眶红的没法见人似的。

    一哭,白嫩嫩的皮肤就沾染上些脂粉气,到处都是红。唇色也渐深,和那山间花有的一拼。花xue不断淌着水,巨根进进出出的。

    那处的颜色越发殷红,艳丽。春眠被顶到了敏感处,声音都变了调,咿咿呀呀的跟唱剧似的,起承转折,尾音染上些许情欲的味道。丁霎在这些时刻总是沉默的,不说话低着头苦干,听着春眠的声音,那物也不断膨胀,在温热的包裹里进出。

    起伏的身躯贴着柔软躁动着。春眠被干到腿软,又醉意满满,胸口一片绯色,眼底也是朦胧的暗夜和鲜花。

    想要找到些安慰,藕节般的小臂又不自觉的拢上丁霎,闭着湿漉漉眼睛,长睫也跟着煽动,贴着他脸,像个想要取暖的毛茸茸小动物。小嘴吧唧着丁霎的脸,想要去找到点莫名的心安理得的瞒住。细细碎碎的吻到处乱落。

    就像天上银河里四处奔波的流星。下巴,喉结,最后是薄唇。慢慢的,一处一处的。春眠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黏腻和潮湿,温热也未曾褪去,被丁霎抱着辗转,翻了个身。

    臀rou张扬,背对着身后的人,有些茫然,只能不安的乱动着昭彰自己的不满和委屈,她撑着眼前的窗户,看不清身后人的动作,浑身上下都是热气。脸也烧的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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