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路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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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4页)

但偶尔也干"火焰堂"干的活儿——只要他高兴。

    "别以为我不敢!"召子风咬牙切齿,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冲动,此时他只想得到她,不愿让另一个男人碰她。心底这个强烈的愿望影响了他的中枢神经。

    "我赌你不会!"蔡斌仍不疾不徐,面无表情地回答。

    "别——别——"秦峰站在那,腿也软了。死命地盯着那管枪,其实,在黑道上就是普通的老大也不会为个女人起冲突。他不明白为什么以绝情冷酷四字出名的这两个人就破了例。

    紧张压迫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一抹倩影窜了进来——

    "秋黑!你怎么在这里——啊!枪!"秋梦尖叫着,当她转头看见召子风时,尖叫声更锐利了。这一辈子,她最不愿见的恐怕就属此人了。脑子里闪过惟一的念头就是——逃!

    可怜她还没跨出几步,手臂就被人拎住,像拎小鸡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在秋黑乌黑、不解的大眼睛里,被拎出夜总会,抛进一辆车里。

    砰!

    她的头狠狠地撞上了方向盘,撞得她痛呼。"喂!我——"看着他怒气冲冲地上了车,正要控诉。

    "最怕痛了?我知道!"

    "你!你!知道还弄痛我?"

    召子风没有回答她,猛踩油门,车子"呼"地飞了出去。

    车子以惊人的速度飞驰着以展示他的怒气。为了这样的女人,他竟用枪指着自己的兄弟——而且还是认错了的,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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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一幢小巧、精致的白色洋房前。

    "砰!"秋梦往前冲去,又撞到了头,"喂!喂!"她大叫,瞪着已转身下车的他。下一刻,她又被拎了出来,拎进房内,拎上楼梯,再拎进房间。

    砰!她被甩在床上,幸好床是高级的席梦思,大而软。这次没有摔疼她,倒是吓了好大一跳。他转身走到门后,那里有一个很小的酒柜。在房间里也安装了这个,想来肯定是个酒鬼。秋梦想着,他已倒了杯酒,一仰而尽,仍横眉倒竖,连那疤也竖着。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吗拿我泄愤!"秋梦嘟着嘴,低声叫着。他已扯掉领带,敞着白色衬衫,露出纠结、黝黑的肌rou。那样的他,性感十足,又让她想起泰国时的一夜情。她顿时绯红了脸。为了不去想那暧昧的一幕,她喃喃地道:"应该生气的是我,你害得我铁定扣工资,有没有搞错!今天收入铁定少了——"

    "你很需要钱吗?"召子风捧着酒杯,怒气已消了大半,或许早已被下腹的燥热代替。

    "当然!"秋梦想翻身下床,这样坐着太滑稽了。

    "赚了钱去泡男人吗?"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当然不是!"秋梦惊跳着站在床上,看他一步步逼近。

    "把衣服脱了!"

    "什么?为什么?"秋梦大吃一惊,蓦然回神,"我不卖身的,我是需要钱,可不干那事!"

    "谁说买你了?"他在床前站定。

    "那你叫我脱衣服干吗?"

    "**!"他回答倒直接、干脆。秋梦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下流鬼。

    "你——你——"

    秋梦的惊慌无措,恍如世界末日竟让他心底升起一阵快感,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怪诞的心理。

    "如果你不自己脱的话,可别怪我把它撕裂了,让你明天见不得人。"

    "你——"他竟用这种话威胁她,"我——我告你**!"

    **!他强忍着笑意,板起脸,吼道:"脱不脱!"他的手向她伸去。

    "喂!喂!"秋梦大叫,退后几步,站在床上的她,居高临下,却仍觉比他矮了不知多少。她退缩了,为了衣服着想,"好!你别过来了。我脱!"

    召子风缩回手,玩味地看着她。

    此时秋梦感觉自己像个脱衣女郎,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只差没音乐助兴。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反正上次也让他看光了,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有什么关系。她一甩头,大有壮士断腕的凛然。伸手去解扣子。今天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长裙,估计大概有二十几粒扣子。待她花了十分钟解完最后一粒时,他仍很有耐心地看着她,她一咬牙,把那件长裙给脱了,里面是同色的内衣裤。还有透明的玻璃丝袜。她弯腰脱了长统丝袜,用力一扔。

    "好了!"

    "还有--"盯着她美好的曲线,召子风的眼里燃烧着yuhuo。

    "还有?"看了看仅存的衣物,秋梦叫道:"那不能脱了!我要回家了。可以吧!"

    "回家?我还没开始呢!过来!"他沉着声音命令着。秋梦不情不愿地跨下床,赤着脚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干吗?"

    "把我的衣服脱了!"

    "脱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家?"

    "当然!"

    "好!"

    秋梦一喜,飞快地替他脱了衬衫,可要解裤子,她就为难了。但一想到脱完可以回家,她便一咬牙,闭上眼睛解了那条宽宽的皮带,脱了长裤。而她的手指也不可避免地碰到他。召子风浑身一颤,那种排山倒海的欲望让他难以招架。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在床上。

    "说了可以回家的!你答应的!"

    "我从不信守诺言。尤其是对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弛秋梦——走开!你压死我了!"秋梦撇过头,躲着他的气息,令入迷醉的气息。

    "我是召子风,记住了——别动——秋梦——秋梦——"他的呼唤消失在疯狂、热切的索吻里,这样的他令秋梦莫名的亢奋。

    召子风——她怕是一辈子也无法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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