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坏(h)_第9章是傅叔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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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是傅叔叔 (第1/1页)

    第9章 是傅叔叔

    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唤他名字,吐字清晰,音调软嗲,像在对人撒娇,这一次,她在向他求救,她怎么还这么单纯,以为他放过她一次,就会放第二次,她以为他是圣人?

    在床上裸成这样,张着腿用这种模样看他,求放过的声音像在挠人心口,即使不是任务,又有哪个男人会放过她。

    他拉下裤链,性器已经抬头,鼓囊着,尺寸惊人。浓毛黢黑,延伸到硬挺的腹肌,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景夏脸颊涨红,知道逃不过了,还是使劲挣了挣。

    危崇脸好看,身型也好,劲腰长腿,刻板下蕴着野性,不苟言笑的样子吓退很多女人,可听说还是有人不怕死往上扑,然而任他多么性感,现在也是在实施强jianian。

    景夏想躲,大腿被卡主,他手臂肌rou匀称,不夸张但很有力量,长指拨开她内裤,在里面刮了几下。景夏敏感地颤了颤。危崇在她阴蒂上按压揉弄,中指塞入xue口,微曲扩充,景夏手指抓紧床单,压抑异样的感觉。入手一片软热紧小,危崇收紧神思,盯着景夏。

    她裸露白乳、蹙眉扭颈的样子,使他下身血液翻涌,撑在床垫上的小臂隐隐摇晃,青筋贲发。傅泊素看在眼里,阴沉道:“我说cao她,没说让她爽。”危崇摸出了水,把手指抽出来。

    弹出粗硬roubang,在景夏贝rou上碾压滑动,娇嫩的花瓣被坚硬浑圆的guitou摩擦狠了,肿成嫩红小片,贴着xue口,湿哒哒颤动。这动作yin亵得不像在执行任务,景夏羞耻又难受。景夏看危崇。

    他表情毫无变动,热烫大掌却狠狠抓握了下她软嫩的腿根,拇指从两边掰开xue瓣,露出红润细窄的蜜xue口,他盯着那一处的眼神,那么地公事公办,roubang抵住狠闯进xue的时候,却又无比迅速和用力。

    景夏还没适应那截硕大,他已经挺腰cao弄起来,硬杵捣弄得花xue内酸胀无比。按摩棒和人体格外不同,同样是插入,危崇性器guntang,景夏被撞得身子颠簸,发丝乱蹭,他下颚紧绷,腹肌随用力张弛,眼睛与她相触,疏冷淡漠,溅落的汗和呼吸,却格外火热。

    ***危崇挤入景夏最深处,重重顶撞,脸孔冷硬,身体其余部分与她毫无接触,似乎真是在例行公事。景夏下面被塞得疼且胀,身体撞得乱荡。

    她尴尬地咬唇,别开脸,努力压制喉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危崇把景夏往上推,脚链卡住脚踝,移动距离有限,他伸手解脚链,身下动作不停。

    戳撞角度的改变,不知刺激到哪,景夏xue内猛然窜过一阵电流,短促的低叫流出唇齿,身体不自主蜷曲缩紧。

    危崇低喘,喉结上下滚,在相同角度发起猛烈的进攻。景夏急喘,慌乱扯手蹬腿,声音轻颤:“别…危崇,危崇…”危崇呼吸粗重,握她脚踝的手像要把她掐断。

    景夏脸颊生红,全身变色,即使极力控制表情,颤抖的睫毛和眼角也泄露出疼却难耐的痕迹。

    “够了,出去!”傅泊素吸完最后一口烟,眯眼掐灭烟头,声音极冷。危崇抬起黑眸,瞥了眼景夏的脸,吸气拔出时,感觉xuerou紧绞。紫红性器沾水发光,在空气中跳动,他把它用力压进裤子,扣腰带离开。

    景夏全身红得像披了层晚霞,手脚瘫软。傅泊素摸她下面,潮湿柔腻,红肿翕张,一副被cao狠了的样子,他用力捏她脸,捏变了形,手指在她颈上刮出红痕“喜欢?”他声音很沉,景夏全身伤痕都记起疼痛的滋味,她摇头。

    “不喜欢叫什么?”“疼…”傅泊素揉捏她两片贝rou,指甲刮洞口,然后伸进去刮xuerou,本就粗暴扩张摩擦过的地方经不起刺激,疼得缩起来,景夏把铐链扯得响“不要弄了,好疼…”

    傅泊素开锁,提景夏扔浴缸。花洒对准花xue,开关拨最强打开,强劲冰凉的水流射出,冲击脆弱的花蕊,刺灌进xue,狠狠冲刷内壁。

    景夏呻吟一声,扑腾欲起,傅泊素跨进来压她身子,掰开她腿冲洗。水流乱喷,他衬衣西裤湿透,水顺着脸庞往下淌。傅泊素的样子让景夏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该叫我什么?”景夏触到他的眼睛,像望见深浓无底的洞。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她下体,她战栗了起来,傅泊素掏洗内部,像要把什么洗出来。

    “叫我什么?”景夏随他动作抽搐,艰难回:“主…人…”两个稀松平常的字,合一起放嘴里便念不通畅,口齿打架。傅泊素啮咬她耳朵,咬得很疼“夏夏是谁的?”“是主人的。”“什么?”“…夏夏是主人的。”

    傅泊素手指伸进景夏微张的唇,撬开牙齿,探入搅弄“喜欢危崇cao你吗?”景夏立即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景夏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压软声音:“喜欢…主人的手。”傅泊素性功能被她弄没后,脾气变得极难把握,但大体吃软不吃硬,软一次不够就多软几次。

    景夏被折磨得没了傲气,只求不死他手下。傅泊素:“不喜欢主人的roubang吗?”景夏顿住。这个问题,很危险。

    ***这问题怎么答都绕不过傅泊素的生理问题,偏偏导致问题的大部分原因还在她。景夏在书房翻到过文件,关于傅泊素身体机能的医学诊断。器质性损伤,上面大概是那么说的。

    能不能治,景夏不知,但傅泊素手里资源一大把,态度上也没放弃,这就说不准了。景夏私心他一辈子别好。

    甚至后悔没砸脑袋,不砸死砸成脑残,关她进监狱,也比现在这样作茧自缚强。傅泊素越来越喜怒不定,跟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肯定有关,没几个太监能正常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正常,更不是个好人。

    他这么问,就是想找个由头折磨她,只是他问的时候不难受吗,毕竟他的roubang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棒了。傅泊素一直盯着她。水流转热,细雾在浴室漂浮,水声哗哗响。

    景夏脑子里涌出破罐破摔的底气,松开浴缸,去勾傅泊素脖子,离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

    “夏夏知道错了”她亲他的下巴。嘴角,舌尖沿唇缝滑动,探进去轻添,唇齿交缠地嗫喏:“原谅夏夏好不好,你不是主人,你是傅叔叔,很久之前我就爱上叔叔了,但我害怕,只想逃避。”景夏眼皮眨了好几下,声音也该死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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