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辞(H)_第46章不到一夜功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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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不到一夜功夫 (第1/1页)

    第46章 不到一夜功夫

    初始泠葭还能跟上他的速度,可没过多久,那撞上来的力量和抽插的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极限,快感蓬蓬升发而出,久旱的身体也渐渐沉迷于情欲,不得自拔。

    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滑下来,爱不释手的抓握住那两捧臀瓣,其实她何止是椒乳长大了。连这臀儿也褪去昔日的单薄,rou眼可见的丰盈起来。

    用力掌握住,收紧了五指,冲撞间,花液溅漫上来,丝滑的几乎兜捏不住,他cao干的额角蹦出青筋,巨大的快感笼罩住他,这身子真是人世间最甜美毒物,他亦无法幸免。

    泠葭无意识地低低呻吟起来,全部神思都集中在身下某处,身后之人大力的撞击着,她再撑不住,软下身子,只腰臀还被他握在掌中着不停鞭挞,他压上来,拨开她细软的长发,啃咬她的后颈,微微有些疼,可此时连疼痛也能催化快感,他频频撞到某一处“不要…那里不…”她被撞击的连声音都破碎了。

    只觉他一下下猛碾在某个点上,到最后她连话都吐不出,哭出声来,这次的狼潮来的迅疾,她尖叫着到了。颤抖着丢了身子。大公子微微缓下动作,享受片刻极致的律动收缩感。

    那蜜xue里似生出无数小嘴嘬吮住他的分身,忍不住沉声闷哼…又弄了百十下,再收不住放出阳精。泠葭抽光了力气,趴伏在那里,他还压在她身上,身体里的野兽还在一下下搏动着。旷了太久,一时射出的阳精太多,半天还吐个没完。

    那xiaoxue也饥渴日久,好不容易得了阳精灌溉,一口口贪婪的吞食着不放,她推了推他“好重,快起来,”

    他从后握上那双椒乳揉弄起来,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这时才有耐心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了。

    泠葭知道他不可能只弄一次就放过她,也认命地配合着他脱了衣服,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寒意,可没过多久她就又被拉入到情欲漩涡里,身上很快热腾起来,这一夜。

    也不知弄了多少回,到最后泠葭实在受不住,嘤嘤哭起来,他这才放过她。泠葭推着身上的人“出去呀。”“再待会儿。”也不知今天这人是怎么了。往常只要弄完。

    他会马上退出去,再帮她收拾擦弄干净,今儿却是懒得动了?只是这个姿势羞煞人,她两腿大张着。中间还夹着他,大腿分的时候儿长了。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她忍痛道“快起来吧,腿都要抽筋了。”

    他这才慢悠悠退将出去。一手揽着她,一手垫在脑后,躺在公主玉床上的大公子身体很是餍足,望着帐顶的玉鸟纹,面上波澜不兴,脑子里却一刻不停的飞转。泠葭昏昏欲睡,可喉咙里干渴的厉害,欲起身喝水,刚一动就被他按住了。

    “别动,要做什么?”她一脸莫名,喃喃道“我口渴,想喝水。”他轻轻放下她,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刚要坐起身来,又被他按住“别起来,你就躺着。我喂你喝。”泠葭大窘“我不要。”

    可他说什么也不干,死活不让她起身,好歹让他喂着喝了杯水,泠葭那点困意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上不舒服。

    尤其身下,方才他弄进去好多,有些流出来,弄的她腿间黏黏糊糊极不爽利,便想用帕子擦拭干净,可还没等帕子送过去就又被他抽走。“傻姑娘,都擦走了还怎么生孩子?以后弄完你也不要乱动,当心流出来。”

    泠葭愣住,似懂非懂,却也听他话不再乱动。大公子看看时候不早,起身着衣,待收拾完毕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明晚还今儿这时候,身边别留人,我还来。”

    ***其后十来日,傅燕楼夜夜探访公主香闺,两人一弄就是大半夜,到后来,泠葭叫苦不迭,可大公子却乐此不疲。月以同往常一样,守着公主寝殿,特意远远站开,可公主的娇吟还是隐约传进耳中。

    她恪守本职,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而此时的公主殿下,正被人压在玉床上蹂躏。“呀…”傅燕楼直着腰身,正将泠葭抱在怀里cao弄着。待到一时云收雨歇,泠葭趴伏在软枕上轻喘着。

    方才一直四处点火的手指,顺着玲珑的肩胛滑到小臀上,只见上面一边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

    他用手指捻了捻,每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都能催发他无限的欲望,于是凑到她耳边轻笑“再来一次好不好?”

    泠葭拨开他作乱的手,闭目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切不可纵着年轻就由着性子来,免得将来…”她微睁美目,见着他一脸欲壑难平的模样,哂笑道“力到用时方恨少。”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我只怕满足不了你。”她拉过锦被掩住光裸的身体,懒得与打荤话官司,却又听得他状似无意说“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应是再有三五日就该到了。”他唔了声,便不再开口。

    泠葭静待了会,倒有些躺不住,翻身面对他,见他一手搭在额前闭着眼睛,似睡着了一般,这话倒点醒了她,如今他们这样偷偷摸摸,倒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万一哪天有了身孕,这种身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泠葭正独自胡思乱想着。又听他开口道“几日前,陛下在御书房单独召见龚戎,足有两个时辰,听说还赐了飧食,应是君臣相谈甚欢。”龚戎此人,泠葭也略知一二。

    他原在废帝朝领太尉一职,移鼎时投了诚,所以攻入上京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价值的抵抗,这其中,龚戎功不可没。因此,新帝登基后,依然重用龚戎,授大司马一职,与傅燕楼这个大将军并典武事,均位在三公之上。

    泠葭不明所以,又听他说道“你可见过龚戎此人?”“未曾。”大公子轻轻哂笑了声,又道“此人原本出身寒门,仗着读过几年书,早年在军中某个参军小职,后来不知怎的,竟被废帝相中,一任他提拔起来,后来还助他破了士庶天隔,将东海王的么女赐婚与他。”

    “东海王么女?”“你认得?”泠葭回忆了下,才道“只浅薄记得一些关于这个东海王么女的事,似乎她少时有痫证,记得小时候有一年中秋宫宴,她在席上发起病来,那行状好不吓人。”后来东海王觉得此女给他当众丢了脸,便将她关在家中,再也不准她出门。

    “是了。士族门阀家的小姐那么多,便是高门士族也有的是可拣选的,所以这位东海王小郡主,最后才下嫁给龚戎这个寒门庶子,也不足为奇了。”此二人皆各有所短,便谁也别嫌弃谁,各取所需而已。

    大公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过身冲她,锦被下的手又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就在陛下召见龚戎后的转日,这位郡主突生恶疾,不到一夜的功夫,就香消玉殒了。”温热的大掌盖住她的小腹,柔柔熨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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