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歌伎(百合H)_第52章没在埋地立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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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没在埋地立碑 (第1/2页)

    第52章 没在埋地立碑

    我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在十迭大的房间中踱步,只是绕至泉身后时,我发现她身上似乎背着个什么包袱。“战场上出现了北条家的旗帜,由人员调度看来,极有可能是左大臣的直系部队。”脑中浮现出再熟悉不过的鱼鳞旗的图案。

    而以泉的眼见力,定然不会看错那图案。我只觉自身再难挪步,方才吸进去的气仿佛再也呼不出。泉仰面小心瞄我一眼。

    这时她才终于把身后背着的物件取至身前,把包在那东西最外层的包袱皮解开,由此扑面袭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腥味。“出云守把斩获的敌将头盔首级都摆在一处,这是我趁其检验首级时,从那堆头颅里偷出来的…”

    腥味刺激我的面颊,鼻腔和胸口皆被某种酸涩之物堵上,含着盐分的水珠也正向我的眼角发起冲击。

    “打开…把那东西打开…”在泉向我做最后确认前,我终于作下沉重的允准。被包在最里面的是一只手臂,或许是刚被砍下不久,又一直液在袋中,断臂掌中沾染着的血迹似乎还泛着鲜红的光泽。

    “殿下!”嗅觉已被夺去,再闻不到先前那惹人蹙眉的血腥气味,正当我把手伸向那只断臂时,泉倏地大声呵制,试图阻止我此举。

    我不作任何理会,乃用自己同样冰冷的手握了上去。不会错的。这个不知曾多少次与我相握的手,今生今世我都决计不会认错。

    我或许本该抱着这只断臂大哭一场。握着那只再也不会有温度,甚至很快就要腐烂的手,任由掌中结下的茧在我指间留下生涩的触感。

    死掉的手掌就像被劈下的枝条,僵硬的枝杈再不会二度焕发生机,哪怕我五指紧扣,那五根冷冰冰的指头也不会对此做出任何回应。

    “她为何会在摄州?她应该好好待在佐渡岛,永远不返回本州才对!”犹记两年前,我将本道寺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先前囚禁于彼的阿照,由此被我送往佐渡,我牵挂她今后生活,期望有人能在孤岛上妥善照顾她的后半生,当时我心里想到的唯一人选唯有深爱她的葛夏。

    “为了左大臣,她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她一定是听闻了今川当下的颓势,从而自愿舍弃掉能与葛夏长相厮守的安宁生活,舍下远离俗世纷扰的佐渡岛,重新投身这令人作呕的秽世。

    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曾将她流放到出羽且弃之不顾的今川纯信值得她这样付出吗?还是说事到如今她依然要为虚有其表的君臣之道披肝沥胆。

    万千思绪乱作一团,手中的感触毋庸置疑,再怎么烦恼愤懑也是于事无补。“究竟是谁干的?大凡武士立功皆要溯主,你可有打听到这手臂由何人砍下?”纵使如此,我也仍要确认是谁胆敢犯此杀业。

    “据说,乃是出云守秀昭大人亲自立此功劳。”***梅霖不止,雨声缠绵,漫天彻地。间或雨停,和衣睡去,醒来后屋中潮气弥漫如旧。我常在午憩后登临天守远眺,于阴雨连绵的皋月时节更日日如此。这日黄昏,我又立于天守顶层极目。

    遥望北面,苍郁的姬山坡道上有缕缕白雾浮泛,细观又见点缀在山涧中的杜若花丛。复挪步至天守南面,向下町一带看去,撑着纸伞的人影散落在被细雨冲洗着的市街中。

    此时的天地间仍留有尚未淡去的白昼之光,谅必很快便会被倾巢而出的阴翳吞没。头顶的房檐挡下雨水,仰首看向上方的梁木,纵然未从直接淋到雨水,盖因备染潮气遂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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