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雪芍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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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雪芍2 (第17/84页)

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meimei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rou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yin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yin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meimei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yin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rutou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rou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rou体的yin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yin乱,rutou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itou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oubang,送入蜜xue,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rouxue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rou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jiejie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jiejie…jiejie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yin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itou,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jiejie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oubang。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jiejie会让小朔快乐的…”

    roubangyingying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zigong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roubang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jiejie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rou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jiejie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taonong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yin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rufang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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