滛妈必须懆死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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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2页)

    第五章

    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俩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偷情。这是母子roujianian,好多人觉得这是很败德的。我有点儿后怕,对儿子说:“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他说:“我知道。”

    我强调说:“千万别说,跟谁都不能说。”他有点儿烦躁,说:“哎呀我知道!”我说:“我要起床了。”

    他说:“嗯。我太累了,我得睡会儿。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要好好补补。”他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我慵懒起床,略感失落。

    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怎么花言巧语怎么体贴女人,其实都是图一个目的…喷射减压。一旦射精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疲劳、瞌睡、懒惰、自私。”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饭桌上,我问他:“以后你怎办?”他说:“成家立业、娶媳妇呗。”我说:“那mama呢?”他说:“当然我照顾了。我每天来看您。”

    我说:“别傻了。娶了媳妇还怎么顾老妈?”他说:“好办,我跟媳妇跟您住一起。”年轻人想问题就是简单。我叹口气:“唉。”

    他说:“妈,我不娶媳妇了。我跟您过一辈子。”我气乐了:“行了,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妈死也闭眼了。”儿子第一次插我,我没到高潮。

    他第二次插我之前,我先确认户门牢牢锁好。他脱掉我的背心[我管乳罩叫背心],抓握按揉,被他这样磨,rufang痒起来了,好像有条细铜线,嗖一下连电到我下边。

    下边被激活了。我感到下边黏黏的。我知道我流了好多水,湿了内裤。我嗯、嗯表示对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钻进我内裤,还继续向下滑,在我外阴轻轻撩拨、打圈。我浑身肌rou都快站起来了、如临大敌,每条肌rou都憋着、蓄势待发。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我内裤里,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替搓揉我湿滑的热唇。我叹息着,感到身体开始发飘。我渴望、我贪婪、甚至想撒娇。

    他一边手yin我一边对我讲色情故事。我狂乱亲吻着儿子的脸,不一会我就达到了高潮。儿子看到我被他手yin到高潮,他也很激动,贪婪地闻我腋窝里的汗味。

    洞腔感到很空虚,特别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进去。我伸手摸到他的yinjing。好硬的jiba!雄赳赳的。我对他说:“放进去。”他让我自己脱掉内裤。我说哪有女人自己脱的?你给我脱。

    他就开始脱我内裤,动作笨拙可笑,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他给我脱内裤的感觉。他给我脱,是我被侵犯。

    我自己脱光,就是荡妇。我这么觉得。他跪着挪到我两腿之间,看着生命之门,崇拜审视。他用粗大的yinjing慢慢插进我的yindao,像泥鳅钻进豆腐。

    这泥鳅十分强健,扭啊扭,腰部肌rou异常发达。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条血管、每根神经都在欢唱,我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只有快感。

    咬着自己下唇,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紧紧、紧紧!大粗泥鳅在我身体深处反复研磨、蹂躏我每条神经。

    我的心想叫唤、zigong想唱歌。我像跳舞的烛光,像摇曳的花枝,随着泥鳅的冒犯,喘息着颠簸。黏液不受控制的渗出,像蜜罐漏了一样。他这次从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场上节奏。

    他拱拱停停,还把我的手拉到下边、放在我豆豆上揉搓。我明白,他想让我一边挨cao一边自慰,他想强化我的快感。我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当着清醒的儿子自慰,我有些心理障碍。他说:“没关系。我喜欢。”我逐渐放开自己头脑里的紧箍咒,手指开始熟练cao作,蹂躏我的豆豆。

    他在里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紧不慢地jianian我。他是卢浮宫里沉稳老练的艺术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赶路的可怜游客。

    他在探究卢浮宫里每一个细小皱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卢浮宫醉了。一切都在晃。我低微地哼着、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鳅发起强攻,一切都在连电。

    复杂庞大的神经网络火花不断。我的脑袋里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我张大嘴,发不出声音。我达到了久违的yindao高潮。

    我满头大汗,头发湿透、yindao有力地悸动着、紧紧攥住大泥鳅。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体验。泥鳅开始射了,嚎叫着,暴戾狂野。

    我浑身软绵绵的,幸福的虚脱。泥鳅撤出卢浮宫。我打量这条功勋卓着的泥鳅,只见上面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闪着yin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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