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懆死_第14章大汗淋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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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大汗淋漓 (第1/2页)

    第14章 大汗淋漓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说的“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臣粗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我说:“老山药原形毕露?”他说:“哈,对。哎对了。

    你看过《原形毕露》么?”我说:“看过啊,朝鲜的,结尾真瘆得慌。他说:“没错,现在觉得那种才叫少儿不宜。”我说:“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红孩子》。”

    他问:“那天你遭到老师表扬了?”我说:“没。”他说:“碰见大坏蛋了?”我说:“没。”他问:“那为什么?”我说:“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

    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他问:“那时你多大?”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腰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问:“后来呢?”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我说:“赶紧换裤子呗。”他问:“换完裤子呢?”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他问:“洗完呢?”我说:“就吃饭呗。”他问:“再后来呢?”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诱人回答。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他说:“去洗洗手。”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他说:“替我摸摸。”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他说:“摸你奶。”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

    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rufang和奶头里边深层的sao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他问:“怎么?”我说:“好像越揉越痒。”他问:“姐你发sao了?是吗?”我小声回应:“嗯…对…”他的话让我浑身guntang。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老娘发誓痛改前非。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他说:“食指、中指摸yindao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yinchun,果然暗爽得紧。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我为他发出:“哦…”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我为我自己发出:“喔…”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喝完断魂汤,我都不忘我继续呻吟:“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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