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懆死_第6章就能快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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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就能快活 (第1/2页)

    第6章 就能快活

    我说:“别…”他说:“汗怎么了?又不脏。我喜欢,别紧张。”我说:“汗是通过皮肤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他说:“那怎么了?尿脏啊?”我说:“哎你这人…”

    他说:“我审过一个片子,里边儿的丈夫在浴室跟妻子一块儿洗澡,站着淋浴,忽然他说他憋憋了,妻子说,你又要犯坏?丈夫说是。妻子就分开自己下边儿的rou唇唇,露出小豆豆,丈夫就对着妻子的小豆豆放尿,一只手还在上边儿揉她大白奶。

    妻子挺舒服的样子,小声跟丈夫说,下次你攒着,攒够了尿我里边儿,我看看是什么感觉…”我说:“那后来呢?”他说:“后来他俩就忙别的,片子快结束才想起来这事儿。”我说:“然后呢?”

    他说:“就做了呗。”我说:“她真让她老公那么做了?”他说:“啊,可是镜头上不怎么瞅得出来,”我说:“那她肚子还不得变大?怎么看不出来?”他说:“你以为她老公是大马呀?”我说:“我看你是大马。

    那天我听你在卫生间放尿,尿了那…么长时间。你尿了得有二斤。”他说:“不,我每次都尿四斤。”我笑:“胡说。”他说:“不信咱哪天比赛?”我说:“呵呵。”他说:“一言为定啊。”我说:“别轻敌。你也许听说过一句话。”

    他说:“啥话?”我说:“说男人喝酒,别跟女人拼。弄不好不是对手呢。”他大笑:“哈哈!我明天就到王府井那家医疗器械商店买俩大量杯去。”我说:“你还真去呀?”他说:“啊。我说到做到。我啥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不怕人家笑话你?”他说:“我跟你开心,我管卖东西的怎么想呢!”我说:“人还得说呢,瞅见没有?刚才那位,八成是回去浇花儿去了,要不就种地的。”他说:“说真的,我明天真买俩大量杯去,五千毫升那种,回来你不许反悔啊。”

    我说:“说什么呢?一瓶儿燕京啤酒才640毫升。”他说:“我先练练。不敢轻敌啊,呵呵。”我说:“你敢买,我就奉陪。人售货员儿要问你干什么用,你怎么说呀?”

    他说:“顾客是上帝,她敢盘问上帝?”我说:“行了,你在北京,当过几回上帝啊?”他说:“逗你呢。人家见得多了。”我说:“什么见得多了?”

    他说:“变态的呀。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是小儿科。”我说:“哎哟,是么?你要小巫,那大巫得流成啥样儿啊?呵呵。”他说:“嘿嘿。”

    我说:“哎,说正经的,你真的…觉得…觉得…”他说:“什么?”我说:“…不脏啊?”他说:“是这样,我们或多或少都被洗过脑,都是洗脑式教育的牺牲品。

    当我们面对所有自然的东西时,我们紧张、焦虑、彷徨、困惑。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

    我们每个人都承受着道德高压,同时又被心中的欲望所折磨,这么焦虑的生物是很难放松的,其实呢,我们的身体是很美的,我们身体的自然功能未必是丑的。快乐是很美的。

    裸体、身体、rou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还说咱刚才说的话题啊。刚才咱从汗说到尿,你问脏不脏。”我说:“嗯对。”

    他说:“首先我得说,我没觉得它们有多干净多纯净。一杯尿,再清亮,叫我喝,我不喝。可你要说我们的体液‘脏’,我也不能同意。我是说,别太当回事儿。

    别产生压力、焦虑。没有就没有,干干松松zuoai也不错。有了就有了,出点儿汗,怕啥?证明你活着呀。大不了完了洗床单儿呗。小便呢,想玩儿就到浴室玩儿,好冲。

    你还别说我变态。真正变态的,是成天在公共厕所门口转悠的幽灵,是不敢跟你直视的心怀鬼胎的兔崽子,是不尊重对方感受、情绪的混球,是以伤害对方折磨对方为目的为乐趣的家伙。

    心理扭曲的、残暴的、心黑手辣的、满嘴瞎话的,那才是变态,接着说教育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

    比如,当一个孩子问父母:我是怎么来的?父母怒目而斥:给我闭嘴!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那孩子就意识到,哦,这问题是‘不能问的’,是‘不好的’。

    再比如,当家长发现小孩子在探索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斥责孩子是‘流氓’,孩子就意识到,哦,我是流氓,是坏人…

    这些合在一起,组成紧箍咒,跟rou长在一块,给孩子内心带来的扭曲、折磨、摧残和痛苦,是‘唐僧们’当初想不到的。

    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分泌物、排出物的态度,就特别典型地反映出家长通过灌输强加给我们的各种消极价值理念。

    先说一个‘脏感’概念。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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